穆懿軒睜開眼睛,立即警惕地坐了起來,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山洞中,而臉上的蒙麵已經不見了,胸前的傷口被一層白布條包紮著,血早已止住了。
林鳶呢?環視四周,洞內隻有他一人。
突然洞外傳來腳步聲,穆懿軒握緊別再腰間的長鞭,目光冷冽地盯著洞口。
卻見林鳶抱著柴火走了進來,白色外袍缺了一大塊。
原本的戒備頓時放鬆了下來,看著林鳶,臉上浮現出蒼白的笑容來,戲謔地著說到:“林公子,好久不見。”
林鳶一聽那聲音,猛地抬頭,手中的柴火掉落一地,遠遠的看見穆懿軒正坐在火堆旁,蒼白的臉上有著微微的笑意。
回過神來,快步來到他身前,纖長的手指撫上他的臉頰,輕輕一捏,傻傻地問到:“疼嗎?”
穆懿軒看著她那淚水盈盈的雙眸,亦是伸手輕輕地在她的臉頰上捏了捏,輕聲問到:“疼嗎?”
“疼!”
豆大的眼珠兒一顆一顆地掉了下來,“疼,不是夢,是真的,你終於醒了!我還以為……”
他的體溫直直地下降,渾身上下都那麼冰涼,仿佛會一直一直冷下去,她不斷地生火,不斷的找找柴火,不斷的幫他戳手,還是那麼冷,那麼涼,連呼吸都那麼淡,她慌張地不知如何是好,慌張地大哭,驚恐地大叫,隻是他依舊沒有醒來,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心中不斷的指責自己,為什麼就認不出他來呢?為什麼要桶他一刀呢?
見那眼淚不住地下落,穆懿軒嘴角依舊噙著淡淡的笑,伸手將眼前那淚人兒擁入懷中,輕輕地拍著她背。
他出動了百花樓所有的探子,甚至讓南宮俊動用了從未動用過的影子殺手,直到今晚紫衣才查到蝴蝶穀的線索。不顧紫衣極力反對,孤身一人潛入蝴蝶穀,找到了寒煜的藥房,發現了染有炎毒的血樣和各種解藥。
還好,她落到了寒煜手中,否者他估計得來替她收屍了。
沒想到笨女人居然那麼信任寒煜,竟一刀子捅進他胸口。
嗬嗬,她總是能夠這般輕易地傷到他。
待懷裏的人兒哭聲漸止,這才笑著開口說到:“怎麼,鳶兒似乎很舍不得我死啊!”
“我”林鳶這才回過神來,頓了頓,放開穆懿軒,避開他的目光,紅著臉解釋,“我,我還不是怕你丟下我不管,這荒郊野外的,也不知道是什麼地方!”
“不是說過了嗎?我不會丟下你不管的。”伸手輕輕楷去她眼角的淚。
“那是我說的,又不是你說的。”林鳶想起上次在獵場,自己信心滿滿地認為穆懿軒絕對不會丟下她不管的。
“嗬嗬,那我現在告訴你,聽好了哦”
穆懿軒認真地看了看林鳶,一字一句說得清清楚楚:“我不會丟下你不管的!”“我”林鳶這才回過神來,頓了頓,放開穆懿軒,避開他的目光,紅著臉解釋,“我,我還不是怕你丟下我不管,這荒郊野外的,也不知道是什麼地方!”
“不是說過了嗎?我不會丟下你不管的。”伸手輕輕楷去她眼角的淚。
“那是我說的,又不是你說的。”林鳶想起上次在獵場,自己信心滿滿地認為穆懿軒絕對不會丟下她不管的。
“嗬嗬,那我現在告訴你,聽好了哦”
穆懿軒認真地看了看林鳶,一字一句說得清清楚楚:“我不會丟下你不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