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就這樣靜靜地打量了一眼,然後,雨鳶繞過他走到旁邊的漢白玉石桌旁,將琴放在桌上,倒起茶來,隻聽後麵的人說了一聲:“冷小姐,你還真是個特別的人,像你這種琴彈得好,歌唱得好的大家閨秀,看見一個陌生人竟然不慌張。”雨鳶知道他是誰——白禦風,盡管他沒有表明身份,可是憑借雨鳶在江湖中的地位,她會不知道他?還有白禦風身上散發出來的王者氣質,那種唯我獨尊的氣勢,隻有這個國家的皇帝才有,但雨鳶沒有回答他,不是雨鳶傲慢,而是她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一向少語,在人際交往方麵,她實在不擅長。白禦風見她沒有說話,便又問:“冷小姐,你…會武功嗎?”白禦風遲疑了一下才問道,他之所以會這麼問,是因為他感受不到她的一點兒內力,要麼是她直接不會,要麼就是他掩飾的太好了,可是白禦風也知道,冷雨鳶自出生後一個月便被人帶走,步入江湖,她不會武功怎麼生存下去。
“不會。”雨鳶如是回答,因為她不想讓太多人知道她會武功,他多人知道她會武功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而她的師傅南越當初也說不要將自己會武功的事讓太多人知道。雖然她在江湖上行走,但她有另一個身份——舞影,就是她前世的名字,至於白禦風為什麼感覺不到他會武功,則要感謝她的師傅,還有她前世所看的醫書。她學醫術,一是為了自己又多一門手藝,好行走江湖,後來為掩藏武功,則配了一味特殊的藥,那種藥,任他武功再高,他也試不出來。
當然,雨鳶也知道白禦風問這話的意思,可是,在她不了解的人麵前她不會講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