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禦風見雨鳶並沒有想要解釋的樣子,便又問道:“那冷小姐你又是如何知道我來了呢?”白禦風一直都是很隨意的樣子,一點兒也不急迫,“聽力好,學音樂的人,聽力都比較好。”雨鳶指著自己的耳朵,靜靜地說道,波瀾不驚,亙古不變的神情。“看來我還真是孤陋寡聞了呢。嗬嗬。”白禦風輕笑著說。然後慢慢踱步到雨鳶麵前,隻間雨鳶放了一杯茶在他麵前,“請喝茶。”雨鳶如是說。
白禦風心裏想:真是特別的女子。微風送來雨鳶身上的淡香,有梅花的香氣,還有薄荷的清香。白禦風輕輕的喝了一口茶,茶中也有淡淡的薄荷清香。“好茶。”白禦風稱讚了一聲。“你就不怕我在茶裏下毒嗎”雨鳶看著白禦風好奇的說道。白禦風明顯愣了一下,不過他又說:“你不會。誰都知道冷家二小姐心地善良,經常幫助窮人,這樣的人怎麼會下毒呢。”“對於不請自來的人,我會。”雨鳶冷不丁防的說出這麼一句話。白禦風頓時石化,雨鳶看這情況。便有說:“不過看你不像壞人,就沒下毒咯。”白禦風看著雨鳶,然後就知道他被雨鳶戲弄了。兩個人頓時沒了言語。白禦風想打破這尷尬,就說“冷小姐你還真是個特別的人,跟普通女子完全不一樣。”白禦風看著冷雨鳶。“那依公子看,普通女子該是怎麼樣的呢?”雨鳶沒有問白禦風的名字,因為就算她問了,他也不會說實名。而且兩個人都知道,不久後就會知道的。因為憑借與願郡主的身份,還有她在荊朝的名聲(她回來的這八年,可沒少做好事),最重要的是,她是冷洵大將軍的愛女,冷江城將軍的妹妹,就憑這一點,白禦風就會把她娶為妃,以此來鞏固皇權。
“你看,那不就來了。”隻見白禦風眼一眨指著一個方向,隻見遠方走來一個人,是玉兒,既然是玉兒,那麼她便不認為玉兒會因為一個陌生男子的“來訪”而驚慌失措。因為玉兒跟著她也有八年了,江湖上有事時,出現在她麵前的男子也不少,指不定這次玉兒會把白禦風當成什麼人呢,但她絕不會驚慌失措的。果然,玉兒來到這兒,看到白禦風後,隻是在心裏感歎了一聲:好美的男子,比以前看到的人還要美,然後到雨鳶耳邊說了一句話,後,就站在雨鳶身後,不時為他們添茶,雨鳶看到玉兒眼中的那抹驚豔,不禁啞然失笑,白禦風愣住了,但隻是一下,便輕笑著說:“看樣子,是我失策了。”隻是緊跟著又來了一個丫鬟,使得雨鳶歎了一聲,因為並不是每個人都跟著她啊,本來是來請雨鳶去見皇太後的,玉兒和她說了,隻是她還沒有做出什麼行為,就被這丫鬟看到了。
於是乎,她便大叫著說:“來人啊,有刺客,抓刺客。”雨鳶無語望蒼天,而白禦風則是哈哈大笑,雨鳶便白了他一眼。看著三三兩兩跑過來的人,連前廳的冷洵和皇太後也跟著到了這裏,還有她的哥哥冷江城,說實話,在她回來的八年裏,這個哥哥是對她好的沒話說,她的母親因為體弱在生了她兩年後便去世了,而她卻因為那個預言:“七年之內不能回家見親人。”而無法回家,在她回來後,她在母親墓前跪了三天三夜,她的哥哥並沒有因為陌生而與她生分,也沒有因為雨鳶的冷漠而厭惡她,她在這裏感受到了家的溫暖,她曾經問過冷江城,她說:“哥哥,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而冷江城說:“因為你是我的妹妹啊,誰我最親的家人,我們身體裏流著相同的血液,我不對你好,該誰對你還呢。爹每天都很忙,他顧不了我們太多,你還這麼小,我不對你好,誰能對你好。”冷江城的話把雨鳶說得哽咽了,特別是那句家人,讓她感到無限溫暖,因為以前的雨鳶,她感受到的隻是孤獨,無盡的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