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靜靜的躺在炕上,望著屋頂。家裏的大人們務農還沒有回來,七爺那位庸醫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喝閑酒去了。身邊弟弟一個人在一旁玩著彈弓。頭總算是不疼了,可是身上的力氣不知丟到哪裏去了。
老媽的回來就是一頓大罵,這對於我來說都已經是家常便飯了,等她罵過去氣消了也就好了。她老人家在外屋一邊罵一邊準備做飯,還是老爸心細發現了我的不對勁,問我怎麼了。
弟弟嘴快:“哥哥挖到一個大河蚌在盆裏呢,有那麼大。”說著還用手比劃著。
老爸順著弟弟手指的方向看過去也是一驚:“個頭是不小,怎麼挖的?”於是我躺著有氣無力的把經過說了一遍,然後告訴他我回來發生的一切。老爸聽完我講的經過臉馬上變得嚴肅起來,挨到我跟前扒開我的眼皮看了一下,老媽也發現有些不對走進裏屋問:“怎麼了?”老爸說道:“著道了”。
老爸的一句話我到沒什麼表情,老媽倒是緊張的要命:“咋又著道了?”
“還不知道,我先看看那河蚌去,”說完老爸出了裏屋。
具體老爸在外屋做什麼我是看不到,不過很快就又回來了。他老人家隻跟我爺爺學了些皮毛,至於到底學了些什麼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我總感覺老爸他不隻是學了一點點皮毛,有的時候我甚至懷疑我爺爺那些本事全都傾向給老爸了,至於老叔那裏是因為某種原因才導致沒有繼續讓他在學下去。
“怎麼樣,好治嗎?”老媽急切的問道。
“還好,小子,把挖這河蚌的具體經過跟我說說,大概位置也要告訴我。”
於是我又把怎麼挖河蚌的經過跟老爸他敘述了一次,老爸聽的直皺眉。我感覺老爸好像弄明白些什麼可是就是沒有說出來。在屋裏吸了一顆煙後跟老媽說了句話就轉頭出去了。
接下來又是老媽的牢騷不斷:“說你多少次了,就是不聽,不讓你亂跑。你個小兔崽子就是不讓人省心。”
弟弟的彈弓玩的到還有些準頭,別看年齡比我下4歲,手上有把子力氣,麻雀也能從樹上打下一兩隻來。第二天的天氣非常好,弟弟起來拿這彈弓就跑了出去,在門口大聲的叫我。我從炕上起來就感到一陣的頭痛,沒走幾步就又躺在炕上,“你自己玩吧,我頭疼。”
說起來也是奇怪,這該死的頭痛隻要是躺著就沒有任何的感覺,站起來腦袋就疼的厲害。我把頭疼的事情告訴了老媽,她老人家說要等我老爸回來,就這樣我在炕上一趟就是三天。三天的時間老爸連個人影都沒看到。到後來就開始發燒,而且是持續的低燒。
針也打了,藥也吃了,頭痛不說低燒一直不退。老媽是真的急壞了可就是沒有任何的法子。直到第五天傍晚老爸才回來。而且爺爺也跟了回來。
爺爺進屋的第一件事就是跟我老媽要走那天我穿的衣服褲子和鞋子,第二件事就是給了老媽一枚銅錢。然後走到我跟前在我腦門就那麼輕輕的一拍我就睡了過去,至於後邊發生的一切我就全然不知了。
不知道過去多長時間,等我睜開眼睛發現爺爺就在我麵前坐著,手裏拿著那天我挖到的河蚌。看我醒來問道:“喜歡嗎?爺爺給你做個寶貝要不?”說著用眼神瞄了一眼河蚌。我一聽有寶貝就一翻身坐了起來,“啥寶貝,好玩不?”
“頭不疼了吧?”爺爺問道。
我感覺了一下的確是不疼了忙點頭到:“恩,不疼了,爺爺你快說給我什麼寶貝啊?”
我挖到的河蚌不可思議的裏邊竟然有數十顆珍珠,這也讓我吃驚不小。爺爺後來用秘製的手法給我做了一串珍珠手鏈,珍珠是用紅繩串在一起,做工非常精致。那條紅繩不知道是用什麼材質做的用力拉扯都不會斷。爺爺告訴我這條手鏈要一直帶著不能離身。不然那些厲害角色就會找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