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傻? 楊若這會心裏很焦急,即有些內疚,又有些無奈,他就怎麼這麼能折騰呢。
而且聽著春桃的語氣,好像來者不善,不會是對孫姑姑不利吧。
楊若心裏這麼猜測著,沒曾想,竟然還真的被她猜中了。
見她這麼回答,春桃刀子般的神情朝她眼上掃了過來,然後定格到孫姑姑的臉上, “孫姑姑,你今日在廚房小院外和小侯爺說了什麼?”
孫姑姑再遲鈍,也知道她來者不善了。“春桃姑娘,你今兒來到這裏就是為了問這個?我今日從夫人那裏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小侯爺一個人待在院子裏,那時候天正下著雨,我看到他身上的衣服都淋濕了。於是我便問他,他怎麼沒有進屋,然後他就轉身走了。”
聽完孫姑姑的敘述,春桃嘴裏不由冷哼一聲道:“果真是這樣,小侯爺,什麼話都沒有說嗎?”
孫姑姑這下麵色便有些不大好看了,她忙道:“怎麼了?我難道和小侯爺說了什麼話,也要稟報嗎? ”
春桃似乎早做好了應對的準備,隻見她上上下下的的將孫姑姑看了一眼,孫姑姑雖然四十餘歲了,但是皮膚白皙,風韻猶存,看著不過是三十出頭的樣子。這樣的女人,對付男人也是最有手段,公子爺那天人般的人,竟然被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玷汙了。
想到府裏那些人傳言,她眼裏的神色,便多了幾分怨恨之色。忙道:“你果然是一副狐媚相,竟然想通過這種方式勾引小侯爺。跟我走吧,不要再說 了,候夫人有話要問你。”
“大膽,你知道你說的是什麼話嗎?”孫姑姑聽了春桃的話,頓時氣的不行,她想都沒想的揚起的手,朝春桃臉上揮去。然而她還沒有打到春桃的臉,便見春盈帶著侯府的一幫侍衛,已經怒氣衝衝的闖了進來。
“住手?你們在幹什麼?”
春桃立刻捂著臉,跑到春盈身邊,哭訴道“姐姐,你來得正好,這個賤婦竟然要打我。”
春盈想都沒想,立刻命令道:“來人啊,孫姑姑敢在咱們侯府公然打人,將她給我綁了。”
楊若立刻張手向前,一下子將孫姑姑護住了,然後說道:“春盈姑娘,姑姑並沒有打人,我可以作證,你們不可以抓她。”
春盈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楊若,然後說道:“你們是一個屋裏的,你當然為她說話了。我現在也不說誰對誰錯,一切均夫人做主,將她帶走。”
孫姑姑頓時莫名其妙,忙拚命掙紮著,叫嚷道:“春盈姑娘,我到底犯了什麼事情了,春桃她含血噴人,我正好要找夫人評理去。”
春盈嘴裏不由又哼了一聲道:“ 孫姑姑我看你就不要狡辯了吧,現在可是證據確鑿,有人親眼看到你冒著大雨給小侯爺送雨傘。而且 你趁著大家都不在院子裏,對侯爺做了什麼你自己知道。他為你淋了雨,還說是專門為了謝你而來的,你說如果你沒有勾引他,他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聽了春盈的話,孫姑姑不由麵色大變,更是將頭搖的猶如撥浪鼓一般,“沒有,我沒有。我什麼都沒有做過,春盈姑娘,你可不要含血噴人。”
“含血噴人?”春盈嘴裏又是一聲冷笑,“沒想到孫姑姑的本事真是大,又是費心的為小侯爺熬什麼,養身補氣湯,又是花費心血的照顧他。也不知道小侯爺怎麼就莫名的跑到廚房小院去了,要知道,他可是特意為了跟你說道謝的。”
孫姑姑一聽,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忙辯解道:“春盈姑娘你這句話,是不是有些強詞奪理了。我是受到皇上的吩咐,才來照顧小侯爺的飲食,做這些都是我們做奴婢的本分,我怎麼知道,小侯爺會突然出現在廚房後院的。也許他正好路過呢?”
“路過?春盈我來咱們侯府也也有將近十年了,一次都沒有見過侯爺去廚房後院。今日他破天荒的到了廚房後院,後麵還淋了雨,為了就是和你說一聲謝謝,你覺得這可能嗎?”
被春盈這麼一說,孫姑姑也有些百口難辯了,她隻能無力的回道::“春盈姑娘,我是冤枉的,我敬重小侯爺,給他送雨傘,也是奴婢對主子的本分,並無半點不敬。”
“這些話,你不要和我說,要說就和夫人說吧。你這會最好乞求小侯爺這次平安無事,不然你就是長十個腦袋,也不夠砍。”
孫姑姑一聽,頓時腿一軟,一下子軟倒在地,春盈一個眼神,兩名侍衛頓時上前,一左一右的將孫姑姑架著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