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件事我現在也想起來了,那就是六年前的縱火犯。
看楊家母子平時也不會經常外出,在這裏也沒有親戚朋友,大火那天他們為什麼又會剛巧不在家呢,另一種猜測是,楊洪那時候才三歲罷了,女人不可能大半夜的把孩子和自己玩好的送出大火沒有一點事。
這意味著女人和縱火犯很可能認識,是他提前告訴女人帶著孩子離開那裏,楊忠就有很大的嫌疑,燒樓原因也可以解釋,製造女人已經被火燒死的假象。
不過真要這麼說,那麼這個案件漏洞那麼多,當初警察為什麼沒有查出任何有意義的東西來。
我隱隱覺得六年前的這是極為重要,背後可能有許多的隱情和不可告人的秘密。
楊忠二十四歲混的風生水起時,他會因為什麼原因去甘願當一個小小的職員,一當就是十年呢?
我把現在關於他的事情又重新整理了一遍,按照他兒子以及現有的線索。
楊洪現在九歲,楊忠三十四歲,這就意味著楊忠二十五歲的時候楊洪就出生了,既然這樣二十四歲就的結婚生子。
不對,如果楊洪不是楊忠的親生兒子,那就不一樣了,於是我感覺到臥室這種地方尋找楊忠殘留下來的毛發,看見短的我就收集起來放在袋子中。
我打電話給吳阿,讓他趕緊拔一根楊洪的頭發給我,在交接地,我拿上楊洪的頭發就朝親子鑒定的部門走去。
還好現在沒有什麼人,所以結果很快就出來了,他們兩個確實是親生父子。
那麼上麵的想法就是正確的,剛好二十五歲的時候,第一代身份證到期,上麵給我的資料中,就是他之前的照片,他也可以趁這個時間整容改頭換麵,原先他就是一個窮矬,和現在天差地別。
看來我有必要再查一下九年前發生過什麼事情來證明我的猜測。
問題就在於他二十五歲到二十八歲這三年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他會對自己的妻子痛下殺手。
我眯著眼睛朝前麵看去,特殊監獄能夠查出楊忠那麼隱秘的事情,可能就是從楊洪下手,順藤摸瓜的找上去。
“喂,吳阿,晚上我們去幹一件大事。”我勾了勾唇,現在思路慢慢變得清晰起來。
“大哥,你說的大事就是這個嗎?”吳阿看著牌子上三個鎏金大字mz局,眼皮忍不住的跳了起來,大哥,大哥他不會是對人家有意思吧,雖然說大哥很man,但是這樣不太好吧,才遇見沒多久呢,吳阿想著就開始扭捏起來。
我和吳阿說了一句話後發現他並沒有搭理我,於是就轉頭看了一眼這家夥是在搞什麼鬼,卻看見他如女人般的作態,借著路燈橙黃色的光還能看清他耳朵紅的透徹。
“走了!”我用一隻手拍向他的腦袋,看著樣子指不定在想那個女人。
“啊,哦。”吳阿回過神來跟在我後麵,到了目的地才知道我要做什麼,心裏還有一些小失落。
剛才我那手靈活開鎖的技能看的吳阿目瞪口呆,他表示從來不知道我一個暴力分子會做這些事。
到了檔案室,我開始查找十年前的結婚登記記錄,這地方就這一個mz局,我抱著試試的想法開始找了起來。
當年的結婚人員何其多,我們找了足足兩個小時才找到關於楊忠的那一份,上麵的照片是那個肥肥的楊忠,在他旁邊還有一個笑容甜美的女性,名字是曹怡雲。
哈哈,天網恢恢總算是讓我找到了。
現在時間也緊迫,既然我發現的那張身份證是舊的,那麼新的肯定在他自己的身上。
我查找了九年前的事以及讓鬱哲幫我調查六年前死亡人口曹怡雲的相關消息,果然大有收獲。
九年前在郊區發生了一件旅遊車墜海案,死亡名單裏就有楊忠這個名字,可能是名字比較大眾化,所以也沒什麼人會注意到。
而曹怡雲是當初p大的一位校花,據說畢業沒多久就和一位神秘人結婚了。
我看她的消息,原先二十四年都是清清白白,到結了婚之後就斷了記錄。
隔天我起了個早,打算去p市看看,沒有上大學也是我的一個遺憾吧。
p大的綠化做的非常不錯,在校園裏行走,處處可見的就是小情侶在秀恩愛,可能是我天生帶著雄霸之氣,許多人看見我都退避三舍。
找到曹怡雲之前的一位導師,她和楊忠一樣都是心理學的,不過學位沒有楊忠的高。
看著年老的導師站在教室前,我從後門偷偷的溜了進去,打算等他課上完之後找他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