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目前做任務的身份無法和這邊的警察聯手,不過給他們寄匿名信這件事到是做的不少,想好之後聯係鬱哲讓他幫我把搜集的一些消息疑點,還有讓他偽造的一些事情打包發給他們。
現在我就是要讓他出不去,那份密件還是對他們保密,因為誰都不知道那上麵寫的到底是啥。
在p市的楊忠現在頭劇烈疼了起來,他扶著牆壁走了一段路之後在口袋中掏出口袋裏的急用藥,抖了兩顆出來和著唾沫一口咽了下去。
看見前麵有一家酒吧,於是護著胸前的公文包走了進去。
一些女人看見楊忠走了進來,一個個的往他身上靠,他長得倒還不錯,不說話不笑時有一股古代書生的味道,而現在由盛。
出現在這裏的男人基本上都是為了拐女人去旅館,難得看到這麼清秀的忍不住想要上前戲弄一番。
楊忠對於這些女人不感一點的興趣,煩躁的把她們推開,他這幾天過的並不好,那些人也沒有找到,現在各方麵的人都在找他,幸好他的臉和身份證上的不一樣才躲過去,要不然早就死於非命了。
可還是有人看出了不對勁,通過層層線索找到了他現在的模樣。
他一步一步的向沙發走去,很累想要休息一下,可是總有女人要來煩他。
楊忠走到沙發上整個身子往下一躺,單手遮住了眼睛,有些女人見此又圍了過去,大膽些的直接坐到了他的身上。
感受到重力,他睜開了眼睛,這些女人真的是讓人覺得無比煩躁,他一個坐起撲下,把公文包放在了一邊,壓倒了女人。
“哈哈,帥哥想要和我一起玩嗎?”女人在楊忠耳邊吹氣,開始使用渾身解數來勾搭他。
楊忠不耐煩的看著懷裏的人,本來他的頭就疼,哪有心思和這些女人打太極?他俯身和女人說了一句話後兩人一起離開酒吧。
“你的這個公文包裏裝的是什麼?怎麼一直包的緊緊的,人家想知道嘛。”女人更好奇,看著警惕的樣子說不定裏麵是大把的鈔票呢。
“不要碰,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楊忠麵無表情的說道。
等了足足一天,我才拿到了她們幾個人的消息,乍一看是沒有任何的聯係,到自己研究以後會發現這幾個的學曆都不高,幾乎都是那種沒上過什麼學的人。
有的人是出來打工的,即使喪生在外麵,遠在家鄉的親人也不會知道。
能拿到這東西就非常厲害了,雖然沒有照片名字,但是有這個我就能知道他會下手的對象,利用輿論把這件事炒作起來,用來提醒那些外來打工的女人多加小心防備。
我不知道具體會造成怎樣的影響,但是我已經憑借自己能夠做到的來提醒她們。
“老大,我們回來了。”剛發完那些東西我就聽到了吳阿的聲音,關了終端,穿好鞋子之後就走出房間。
我看見他們這些人都是互相攙扶著進來的,臉上大大小小的都掛了彩,不難看出來他們不久前才和人經過了打鬥。
聽他們說了才知道,這原來就是上次那個女人做的好事,地中海在回去之後,接到了手下發來的消息,得知自己的保鏢全部被打敗,意外了一下也就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女人聽到了可不依,央求的地中海一定要為她出這口惡氣。
於是他就派人到這裏來蹲點,找到個我不在的時間,把這些人好好的教訓一遍,既然他們那我沒辦法,就拿這些嘍囉出出氣咯。
“沈葦那個賤女人,要是再讓我碰上她,一定讓她吃不了兜著走,打的她連她親媽都不認識。”吳阿憤怒的揮動拳頭。
我也是現在才知道那個女人原來叫沈葦,那麼小肚雞腸確實是她那種人會做出來的。
我現在是他們的老大也不能坐視不理,肯定要為他們找回場子和麵子。
他們既然知道了我是他們的大哥,打了他們就是跟我過不去,我也不會輕易罷休。
吳阿這樣子也不能去,我就單槍匹馬的隻剩前往,溜達男人家中,進去之後看見床上躺著的兩人,一把剪刀把女人的頭發給剪到比地中海還要斷,丟在他們的臉上,讓後找布條蒙住他們的眼睛和嘴巴。
那著東西就往他們臉上打,我還注意力分寸,打人就往臉上打,做完這是之後就快速離開這裏。
下了mi藥兩人不會那麼快就醒過來的,真期待他們看到我美麗傑作之後的樣子。
要知道我就帶個刮胡刀過去了,把地中海原本就沒有的頭發推得一幹二淨。
隔天大早上,地中海迷迷糊糊的醒過來,感覺自己的臉非常的腫疼,於是伸手摸了一下這一摸可把他的睡意完全驅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