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用這種方式出現在他的麵前真的好嗎,我有些方,這樣留給他的印象也不好,我想了想決定還是先出去一會從正門進來。
果不其然有人來找他,他顯得很意外,他這種無親無故的人誰會來找他?
等我說明了來由,他臉色一變,拿起旁邊的掃把就要把我從他家裏趕出去。
依照他這樣的態度,火災那件事存在的貓膩還不小,最起碼他絕對知道點什麼事情。
“我是為了那件事來的,我的親人也喪生在那,可惜之前我一直不知道,那段時間我在外麵出差,會來之後才知道家裏就剩下我一個人了,我不是本地的經常出去出差字啊那也沒有多少認識的人。”我見他這個態度頓時想了一段話說給他。
我看他年紀也大了,以前出入小區的人不可能每個都記得一清二楚,利用這個先來博得他的同情以及好感。
人們對於和自己有相同遭遇的人,肯定是更加寬容。
在我說了上麵那些話之後,老人也慢慢的放下手上的掃把,低著頭歎了一口氣。
“這都是命啊,我就知道這件事再怎麼藏都是藏不住的,可以說這是我的失誤啊,過去六年我生活在悔恨中,也不好受,你先過來吧。”老人把我領到家中,自己出去看了一眼四周後把門都鎖鎖好,端了一杯白開水給我,坐到了我的邊上。
那次火災發生在半夜,所以才有那麼多人遇難,門衛也不是隻有他一個看門的,可是那天晚上恰巧是他值班,因為小區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麼大事,這一地帶的治安也相對安全,他一個沒忍住就喝了一點小酒。
在值班室醉醺醺的時候,他看見一個年輕人從外麵走了過來,也沒有多注意,因為現在這個時間有人回來也很正常,他也沒多詢問,見男人沒有帶門卡就好心的幫了他一把。
就是這個小失誤導致了不久以後的大火災,他在潛意識裏就覺得是那個男人放的火,因為他回來的時候手裏還拿了一個白色的大瓶子。
“那你在當時為什麼不把這件事告訴警察?”
“我,哎!要是被他們知道這事,我還怎麼?”他接下來的話沒有說我也知道。
大家都懂得嘛,說來說去就是一個麵子的問題。
當我問他還記不記得男人的長相時,他搖了搖頭,那次大火連監控都被燒毀了,那時候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依然成為了一個謎團。
聽到這裏我有些小失落,因為之這些裏麵有價值的東西並不多。
“那你還記不記得當初死亡的人中有沒有這個女人?”我拿著楊洪生母的照片給他看。
“這個小姑娘啊,我倒是有點印象,她人不錯,見我是一個孤寡老人還經常的送一些吃的給我,可惜火災那天沒有看見她,也沒燒在家裏。”那些燒死的人麵目全非,經過化驗是找到到了二十個人,可是沒有她。
老人記得她的恩惠,所以即使警察封鎖了大樓,他在晚上的時候還是偷偷的溜了進去,想要看看她有沒有事。
他平時看見女人和她的兒子,她老公是從他們搬到那裏去之後一次都沒見過,老人還以為她也是一個可憐的人,房子裏啥都沒有。
警察在有逝者的地上都會畫白線,但是這間房子裏沒有,她沒有被燒死,老人心中也鬆了一口氣。
隻要知道她沒有事就好了,之後老人就再也沒有見過他們。
“哎,你怎麼問我關於她的事情?”老人突然反應過來。
“我是他老公的朋友,現在他拋下自己的孩子走了,我就想問問他媽媽的事情,剛巧又和我家人的事情連著就一起問了,你也不要多想,可能當初不是那個男人的原因,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和他告別後我就驅車離開。
該知道的也知道了,楊洪的原配妻子應該就是死於他之手。
老人看我出去還追了一段距離,他現在才發覺到奇怪的地方。
不說別的,楊忠這人想必是智商與情商都極高,我沒有蹙著,現在我又繞進了一個死胡同。
給我的時間也不多,楊忠要是跑路了我也找不到他,這個任務隻能宣告失敗。
我垂著頭,腦海中想著那些支離破碎的線索,接下來我該怎麼做?沒有任何人能夠提醒我。
先不管那麼多,我把他之前找的那幾個女人身份先拿到手,看看他的下一個目標會是怎樣的人。
我有感覺他還沒有離開這座省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