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死了嗎?怎麼會產生如此嚴重的幻覺。
卻不知道多久沒人去關心他了,所以他愣愣的看著她隨意擺弄著。
雪花飄落在他們之間,不知是雪美還是人美。
安欣雅有些怨氣的念道著:“你是誰?怎麼會來到這裏,快回家吧,去陪你的家人,他們找你一定很著急了。”擺弄好圍巾,輕拍掉葉曦晨身上的雪,卻絲毫沒注意到葉曦晨臉上的變化。
隻是稍稍整理一下眼前的人,看著自己的傑作,滿意的微微一笑。
“以後不要在虐待自己了。”
安欣雅帶有點點小小重力的拍了下他的肩膀,準備轉身就走,卻被人拽住留在空中本要抽回身體的手,不得動彈。
指尖觸碰的傳到大腦的感覺,隻有一個字,冷,他的手就像冰塊一樣,倒吸著她的體溫,暗黑的雙眸底下是安欣雅不懂的情愫。
他全身散發著威脅的氣息,憤怒而激動的麵目似乎要把她給吃了,抓著她的手死死的不願放開,她越掙紮,他抓的越緊,絲毫沒有鬆手的意思。
失控的葉曦晨隻是用力把安欣雅按自己懷裏,抱緊她,不顧她的掙紮,聲音有絲深沉而哽咽的說著:“齊暮雪,你終於回來了,沒有我的允許,你怎麼敢跑,為什麼要跑,我不是說過,沒有我的允許,你一輩子都不能離開城堡嗎?”
失控的他說話間又把安欣雅重重的摔到地上,對於安欣雅本來她是沒有絲毫的準備的。
午夜的冰,真的好冷,重重的摔在地上,疼痛的一時之間沒法掙開眼睛。
這到底是怎樣的男人,一下不願放開自己,一下又把自己摔到地上。
等等,齊暮雪,是誰呀。他不會把自己當成誰了吧。
越想越氣的安欣雅從地上蹦了起來,手指指著他,絲毫不客氣的說著:“你是誰?本小姐告訴你,我是好心才救你,你最好不要亂認親戚,我可不是你那些看起來就很好對付的人。”
“不需要你的關心。”葉曦晨瞬間冷靜下來,麵目沒有任何表情,卻厭惡她的東西似的,胡亂扯著,想解掉掛著他脖子上不屬於他的圍巾。
隻是長得像,性格卻天差地別,那雙清澈泉水的眸子,注入的是不同的靈魂,齊暮雪,怯懦從不敢與他作對,但她是他的,誰的不能搶走,但這個,大膽,勇敢,很善良很單純,真的不一樣。
老天爺,請問你是在開什麼玩笑。
安欣雅眼眸裏都是心疼的感覺,咬牙切齒說:“喂,喂,就算討厭人家的東西,也不能這樣吧。”
看著被他丟在地上的圍巾,覺得心疼,那可是老媽織給她的。
他怎麼可以丟的那麼隨意,更何況她也是為了他好。
“滾。”
葉曦晨隻是好不留情吐了個字,似乎隻是摩擦下嘴唇,冷冷的容顏沒有一絲的顏色,他討厭希望,即使是給了一個與她樣子如此相似的人。
“你…”
安欣雅準備揮起拳頭朝向葉曦晨的時候,他卻突然跪立了下來。
“砰”,整個人以泰山壓頂似的倒了下來。
血流到了安欣雅的腳邊,而這個源頭—
竟是從葉曦晨的身體流出來的。
怎麼會流這麼多的血,他到底受了多重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