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濤同樣也是一愣,是啊,如此高明的手段,偷一幅和偷五幅沒什麼區別,最多是帶走時會麻煩一些。
二人正疑惑著,忽然段濤手下興奮的來報,說畫找到了,被人藏在飛機的廁所裏。
當秦陽和段濤聽到這個消息時,紛紛驚訝。
二人同時大喊了一聲“不妙,有貓膩。”
“娘的,他們的目的不是偷飛機上的畫,而是想找出畫的主人,掃蕩他的家裏。”
“沒錯,飛機落地,畫的主人一定會來,此賊眼裏很強,定然是瞧出這些畫不止五幅。”
“飛機上他們偷了也帶不走,所以才用調虎離山之計,把畫的主人找出來,而背地裏卻去偷家裏的畫。”
秦陽和段濤急忙大喊了一聲回去!
二人急忙開著車,衝出了江城機場,直奔孫家別墅而去。
秦陽也快速給別墅打電話,讓仆人們放下手裏一切,立刻守在所有的畫前。
可問題是,電話打不通,別墅的電話線路被切斷了。
呼哧!
警車呼嘯著穿過江城大街,以最快的速度從機場開往孫家別墅。
進入別墅的瞬間,秦陽看見仆人們似乎什麼都不知道似的,正準備午餐呢。
秦陽急忙衝擊大廳,大廳裏的畫沒丟,還掛在牆上。
他急忙又衝擊臥室。
推門的瞬間,秦陽傻了,畫丟了,而且隻丟了一副,是妲己和紂王的合影,也是紂王自焚前讓秦陽畫的最後一幅畫。
唰!
秦陽把段濤送出房間後,快速將所有畫收進了輪回客棧,這些寶貝對他而言還舍不得燒,可也不能留在凡間了。
隨即,秦陽就打算施展幽冥之眼,追查畫的蹤跡。
可他馬上就想到孫敏說的話,畫丟了,隻能憑自己的本事去找,不能借用任何神通,就連神仙也不能依靠,否則就會動搖往生世界的穩定。
麻煩了,這事變得麻煩了。
段濤帶著手下把飛機上的畫運了過來,秦陽毫不猶豫的將其收入客棧。
然後特一隊的人對別墅進行了檢查,結果什麼也沒發現。
段濤嚴肅的說道:“此賊的手段高明的匪夷所思,據我所知,隻有一個人能達到如此境界。”
“誰?”
“賊祖宗!”
“隻是,這個賊祖宗目前關在海城的監獄裏,最近也沒聽說有人越獄的事,所以不可能是他做的。”
“賊還有祖宗嗎?”
秦陽忽然就樂嗬起來,凡事隻要有線索就好,他最怕的是沒有線索。
隨後二人在別墅裏用了午餐,用餐時,段濤給秦陽講了賊祖宗的傳奇故事。
此人沒有姓名,被抓後連身份證也沒有,道上的人都喊他飛爺。
意思是說,此人行走如飛,來無蹤去無影,想偷誰就能偷誰。
段濤拿出手機,從網上調出一個舊新聞讓秦陽看。
“你看,這是一個貪官,隱藏的很好,他貪來的錢有一半換成金條,放在別墅旁的荷花池下,另一半以不記名的賬戶存在國外銀行。”
此貪官本來一直沒什麼事,最難得的是,大家都覺得他是個清官。
可是有一天,他不知為何得罪了一個道上之人,人家就放出風來,讓他把一半家產投入慈善事業,恩怨便一筆勾銷。
可貪官不聽啊,區區道上的人,在他眼中算個屁。
結果,那一天晚上,貪官別墅的荷花池忽然幹了,荷花也死了,那些五六個大漢也抬不走金磚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後來有人說是飛爺幹的,因為貪官之前得罪的人就是飛爺。
這還不算什麼,他海外那筆錢,也莫名其妙的被人取走了,而且還以貪官的名義捐給了國內慈善事業。
聽到這裏,秦陽頓時樂了。
“貪官忽然捐了這麼大一筆錢,雖然是做善事,可他總要把錢的來曆說清楚吧!”
段濤大笑道:“可不是嗎,如此巨款,他怎麼可能說的清楚,於是調查組就上門了,立案調查,很快,貪官被抓,可黃金的下落卻再也不知所蹤。”
秦陽點了點頭,帶著讚許的口吻說道:“還不錯,拿一半,捐一半,也算盜亦有道了。”
“那咱們去見見這個賊祖宗。”
“行,去見見他。”
於是二人迅速返回海城。
昏暗的監獄裏,段濤辦理了十餘道手續,才獲得審批,來到一個特殊的小屋子裏。
屋子是封閉的,沒有警員看守。
一來,他們相信段濤的實力,賊祖宗在他手中肯定丟不了;二來,賊祖宗真要有本事跑,恐怕也不會等到今天。
段濤率先走進小屋,屋子正中央坐在一個人,沒有手銬,和一般的囚犯差不多。
“秦陽,他就是賊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