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塵嬌笑聲傳來,眾人的目光都注視在她身上,眾多少年看她的眼神中有著依戀,癡迷。就仿佛見到一個稀世珍寶,讓人移不開眼。
她走過來,其中並未看任何人一眼,對於這種目光,平日裏她見過太多了。不過是些跳梁小醜,還不配她另眼相看。
“雨塵,可不是我要和他們計較,實在是他們太過妄想了,不清楚自己的位置,我不過是提醒他們一下。”
阿大看著秦天斥罵著,逮著不放的行為有些可笑,世間就仿佛是一個金字塔,階級分明,層層分割。弱者被強者剝削,強者被更強者剝削。他們心安理得欺辱比他們弱小的人,以為高高在上。相反,他們也同樣被俯視。在金字塔上攀爬,懷著想要登臨至高點的心思,但若不到最頂點,那又有什麼區別。
阿大對這種事毫無興趣,他無所謂的被剝削,被欺辱。他離開了那片空地,去做他該做的事。
在他去往草屋的路上,看見管家秦淮正急匆匆的趕至大廳,好像有什麼要緊的事。他想起來了,自那位“真人”來到秦府後,就引起了東陵城所有大人物的注意,這幾日,城中的家族貴胄盡上拜帖想要一睹“真人”的風采,美其名曰是是拜見,不過都帶上了自家的優秀子弟,這其中的目的就可想而知了。而秦絕也不是愚蠢之輩,對這些妄想的人都拒之門外,在外說是”真人”勞頓,不宜打擾。
不過他們還是不死心,他們日日都上門問候,不過都沒有踏進秦府半步,雖有惱意,卻不好發作。若是往日秦府這般作為,他們大可聯名幾家,表達對秦府的不滿,任他秦府在強勢,也不能不把他們放在眼裏。
但如今,卻是不同,秦府攀上那位“真人”,而秦天又即將成為其人的徒弟,到時秦府地位水漲船高,恐怕在東陵城無人敢動。日日得不到回應,他們也不好太多厚臉皮的呆在這,畢竟也是有身份的人。
所以近日以來,已是很少能看見門前有人,誰也不想觸了黴頭。
但現在看著管家神色糾結的模樣,阿大有些奇怪,因為那位“真人”的緣由,如今的秦家個個人的眼神都長在了頭頂上,上至秦府主權之人,下至下人以及他們這種奴隸。這不,昨日阿二還與他說現在遇到齊家的奴隸,都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這奴隸與奴隸也是差別的,這就在於他們主人的差別。
所以很少能看見管家這般神色了,他有些疑惑,索性就呆在旁,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蹲在一旁的邊角處,因為其旁種有久經風霜的槐柳樹,剛好能遮擋著他瘦小的身影。
阿大找準位置,隻見不一會管家從大廳出來,走至府外迎進來了一個從上至下都有著威嚴氣勢的人,他一臉淡漠,其旁的管家不敢有絲毫不敬,佝僂著身體。以阿大的身份,自是不會識得其人,但秦府管家是什麼性子他倒是知道的,秦淮此人最懂得借勢,小人得誌是最符合他的,前幾日,他就算是麵對那些大家族的長老也不是特別尊敬。這日怎麼改了性子。
“唯一的原因就是,眼前的此人得罪不得,那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