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很快消失在阿大的眼裏,被秦淮引進了府裏,阿大不是好奇心很重的人,但一旦做一件事,他必須要弄清楚。小心翼翼的跟在身後,看著他們進了大廳,大廳中秦絕早已等候不久。他小心翼翼的倚在門後,雙耳豎起聽著他們的對話。
“胡偉隊長,不知你來秦府有何要事啊!”秦絕明知故問的話讓其很不舒服。
不過胡偉也不好說什麼,往日裏這秦絕就對他不假顏色,因為他作為東陵城護衛隊隊長,一向是秉公執法,而秦府的一些產業涉及違章的事,都是由他來處理,平日裏不免有些衝突。但往日看在城主的麵子上,也不好過多的與他作對。
但如今仗著那位“真人”,這秦府中人倒是狐假虎威了起來,對他也沒有什麼好臉色。
他也不惱,畢竟這回他是代表城主上門,諒這秦絕也不敢太過放肆。
“秦家主這是說得哪裏話,胡某是代表城主而來,拜訪那位遠道而來的“真人”,不知其可否有空閑見一見胡某人呢?”胡偉說得很明白,他是代表城主。
而秦絕聽後,神色沒有絲毫轉變,依舊那副無所謂的模樣,任他脾氣在好,也不免有些怒意。
“胡守衛,不是我不願,你該知道,我可沒有本事做那位大人的主,但我一向尊敬城主,也不好駁了他的麵子,不如這樣,你回去告訴城主,若是要見,就親自上門來。”而後看著胡偉嘴角擎笑:“不要隨便派條阿貓阿狗的,就上門來吠!”
秦絕的話毫不客氣,絲毫不給胡偉麵子,讓他再也忍不下去了。
雙眼冒火,怒斥道:“秦絕,你敢對城主不敬,你莫不是真以為攀上了“那人”就可以作威作福了嗎?小心玩火自焚!”
他幾乎是撕聲喊出,而秦絕的臉色立馬垮塌下來。“胡偉,你算什麼東西,你不過是城主的一條狗,往日仗著城主倚重你,處處與我秦府作對。若不是看在城主的麵子上,我早將你碎屍萬段了。”說完露出把玩的笑容,上前幾步說道:“你說,若是我告訴那位大人,你對他不敬,你猜,你能不能苟活到明日!”
秦絕的一再侮辱,令胡偉在也忍不住了,再留在此,除了自找不快別無用處。他一甩衣袖,奪門而去。
出門的一瞬間看到了在其旁偷聽的阿大,那火紅印記格外的讓人注目,心中頓時十分不滿,“一個奴隸竟也敢偷聽他們的對話,這秦府倒真是太過囂張了。”
阿大看著胡偉遠去,那憤怒的目光讓人不寒而栗,也是,堂堂城主領隊,被秦絕那般羞辱,一個大丈夫怎能受得了,但卻隻能憋下這口氣。
這秦府倒真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啊!等秦天成為那人的弟子後,這東陵城怕是秦家的天下了。不過這與他並沒有什麼關係,無論這東陵城是誰做主,他的身份都不會有任何改變。
阿大回到了草屋,他能去的地方並不多,來來回回就這麼幾個地方,草屋中不隻他一個人住,可以說這麼一個小小的地方,擠滿了人,都是秦府的奴隸。
奴隸是比下人還卑賤的人,隻要主人一個不高興,倒黴的就是他們,他們的命如草芥。而阿大也是這不幸中的一員,大多的人都是死氣沉沉的模樣,阿大不過就是十五六歲的少年,這樣的花樣年華本應該激流勇進,就如同秦天那般的人,但這是命。
這時的他,甘願認命!
看見這些人垂頭不語的模樣,阿大有些奇怪,這要是往日也就罷了,但這幾日,他們可不會這樣,都是誇耀自己如何在別人的奴隸麵前長臉了。這日怎麼這麼沉悶?
他有些疑惑,見阿二在其旁也不吭聲,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他走了過去。頓時見他轉過頭來。“阿大啊!你去哪了,你知道嗎?哎!”阿大見他神色驚恐,吞吞吐吐的模樣感到不料,這怎麼又不說了,看樣子,是出了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