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身著青布衣服的人來接應馬車,另一個紫衣女子笑著把我們迎了進去。
對兩個女子來此,她完全沒有一絲詫異的表情,而是落落大方地介紹了明月閣的特色菜,又問是否喜歡聽曲。
“請柳眉眉姑娘過來吧!”曲笑天打斷了紫衣女子的話。
“這位公子,真是不好意思,要見柳姑娘,可是要提前預約的。今兒個柳姑娘已經有客人了,還請公子見諒。”紫衣女子作了個萬福。
“你就跟她說她妹子來了!”曲笑天皺起了眉。
“我會轉千柳姑娘,各位客人想必也餓了,先點菜如何?”
曲笑天有些煩躁地揮手道:“我們有四個人,你隨便上點能填飽肚子的就成。”
“那怎麼行,聽說青樓的美食可是和皇宮的不相上下,好不容易來了當然不能虧待自己!”我說道。
“姑娘過獎了,不過明月閣有幾道菜的確是別具一格,在其他地方吃不到。”紫衣女子聽到我的誇獎笑容也格外親切起來。
“你有錢嗎?”曲笑天冷冷問道。
“我沒有,可是你有啊,如果你沒有的話可以記在盈盈她姐姐帳上,請員工家屬吃頓飯應該不算過份吧!”我大咧咧地答道。
“你這個女人,簡直不知羞恥為何物!”曲笑天怒斥。
“羞恥是何物?多少錢一斤?可以換飯吃嗎?”我故意裝瘋賣傻,不知道心理是不是有點BT,看到曲笑天被氣得青臉綠嘴的樣子,就覺得格外開心。
盈盈與阿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姑娘,真是不好意思,我們這裏不記帳,要先付錢才能吃東西。”紫衣女子歉意地說道。
“那有沒有別的付款方式,比如唱首歌,跳個舞,或者把人押在這裏作苦力還債什麼的?”我一邊瞟著曲笑天一邊笑問。
“姑娘說的都不行,不過,本閣主有一個規定,凡能為本閣寫書一幅對聯或詩詞可以應景的,就待為上賓,在明月閣吃住均不收錢。”
“是嗎?”我興奮不已,可一想到自己的字可能沒有看懂,隻能找人代勞。
“詩詞倒是有,但這幾日手受了傷,不能寫字,我來念,你們找人寫行不行?”我與紫衣女子商量。
“你也會寫詩詞?”曲笑天不屑地撇了撇嘴。
紫衣女子卻無輕視之意,而是恭敬地作了個請的手勢。
盈盈和阿東一同跟著我們出來。
為防萬一,我要求先看看以前提過詩詞對聯的,沒準碰上個穿越的主,出現撞詩豈不讓人笑話。
大致看了一遍,沒有我心目中那兩句。
我故作深沉狀地走到明月閣門口,欣賞了一下四周的風景,充滿感情地吟出兩句唐詩精典:“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時!”
代為下筆的人呆了,紫衣女子呆了,連盈盈和阿東也呆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這可是我們空前絕後的唐詩,能不讓人驚歎嗎!
“快請姑娘和同來的客人去賞月廳!上明月閣的十大招牌菜。”紫衣女人讓一個紅衣少女帶我們上樓。
我瞅著阿東的笑容和閃亮的眼睛,越看越眼熟,一個不可能性的名字冒上心頭:林烈。
不可能啊,他此時應該跟那個惡婆娘在王爺府,不該在千裏之外的明月閣,他有什麼理由要冒充阿東來這裏呢?
“阿東,你跟曲大家的有好幾年了吧?”我不經意地問道。
“嗯!”他隻應了一個字。
“以前來過明月閣嗎?”我又問。
“嗯!”還是讓人聽不出聲音來的單音字。
我懶得再問,先品嚐美食才是大事。
坐到上賓席,曲笑天仍一幅不可思議的神情。
享受著別有風味的美食,我心情超好,不時幫盈盈和阿東夾菜。
“敢問哪位是剛才為明月閣提詩的姑娘?”一個女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