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高小敏已經把門打開,站在當地冷得身子直發抖。她的牙齒打著顫說:”今晚怎麼這麼冷?我凍得睡不著。”
雷鵬飛把被子掰進去,放在她床上,鋪開,說:“這樣就不冷了,快睡吧。”說著馬上跑回自已的宿舍。
高小敏不好意思地追過來,說:“那你呢?你隻有一條薄被,不也要冷嗎?”
她追在他屁股後麵,到後半間的布簾後麵一看,就叫起來:“這樣你就單薄了,這怎麼行啊?”說著連忙又跑回自已的宿舍,把雷小皮搿過來的那條被子再搿回來,鋪到他床上,說:“不能讓你凍著,還是你蓋。”
“那你怎麼辦?太冷了。”雷鵬飛因為隻穿著內衣內褲,冷得吃不消,隻得鑽進被窩跟她說話。
高小敏隻脫掉了外衣外褲,裏麵的羊毛衫和棉毛褲都沒有脫,所以還抗冷一些。她站在雷鵬飛的床前,怔怔地看了他一會,才轉身往外走去。
雷鵬飛衝她說:“你幫我門帶上。”
高小敏沒有應聲,也沒有把他的門帶上。她走到自已的宿舍裏,拿了鑰匙走出來,把自已宿舍裏的門關上,走到雷鵬飛宿舍裏關上門,從裏麵銷上,朝布簾後麵走來。
雷鵬飛大驚,正想昂起頭來看她。高小敏走到布簾後麵,找到牆上的電燈開關,“啪”一聲按滅電燈,就一聲不吭地走到床的另一頭,撩開被子鑽進雷鵬飛的被窩。
雷鵬飛嚇了一跳,昂起頭說:“你幹什麼?”
高小敏自言自語般說:“今晚,我就跟你睡一晚,明天我買了被子,就好了。”
雷鵬飛驚得說不出話來。正在他發呆時,高小敏的一雙冷腳伸到他胸口裏來,把他冰得渾身一激淩。雷鵬飛嘴裏“絲”裏抽了一口氣,然後才將身子往裏移去,後背貼到彩鋼板牆上,說:“這,這樣行嗎?”
高小敏把身子背對他,向外躬著身說:“你的被窩裏真暖和,這叫抱團取暖。這有什麼啊?你隻要做到坐懷不亂,我能做到同床不yin,不就行了?明天早晨,我早點起床走過去,不會被人看到的。”
雷鵬飛被這意想不到的豔遇嚇著了,他僵著身子貼在彩鋼板牆上,不敢輕易動身,當然更不能把她推出被窩。心想她怎麼會這樣?要是被人知道,像什麼啊?誰相信一對男女一個晚上睡在一張床上,真的能做到同床不yin?
雷鵬飛不知道說什麼好,卻怎麼也睡不著了,就深深歎息了一聲。高小敏說:“雷村長,別多想了,睡吧。你就把我當成你的姐姐,啊。堅持一個晚上,就行了,沒事的。”
說著她又轉過身來,麵對雷鵬飛而臥。好在他們各睡一頭,腳對著頭,否則不就抱在一起了嗎?雷鵬飛把腳往外移一點,離她的頭遠一些,怕腳味熏著她。沒想到高小敏不僅不嫌他有腳味,還伸手將他的雙腳摟進自已的胸口,緊緊捂著。然後把自已的腳再次向雷鵬飛的胸口靠去。雷鵬飛身上隻有一件薄薄的內衣,她的腳像冰一樣靠上來,他被冰得渾身發抖。
“你的腳怎麼這麼冷?”雷鵬飛說了一聲,忍著冰冷把她的腳貼在胸口上捂著。
高小敏說:“剛才燙了腳,在外麵時間太長,又凍了。”
高小敏穿著羊毛衫睡覺,雷鵬飛的腳被她摟在胸口裏,還是感到了兩個溫暖的波峰在彈動。一股暖流從腳底漫上他的大腿,流向全身。這是很要命的,那裏已經有了動靜。他就不能與她麵對麵睡了,否則,就會被她的身子碰到。
那怎麼行?雷鵬飛趕緊先是用意念想把它抑製下去,但是不行。他又用女友小莉的辦法,想抑製住燃燒起來的火焰。沒想到一想小莉,那股火焰反而燒得更旺。
他全身所有的神經都繃緊了,身子僵直在那裏一動也不敢動。果真,不知是高小敏感覺到了,還是不自覺的,她把身子朝他身上緊了緊,他那裏就碰到她肚子,雷鵬飛身子一震,熱血上湧,就更加衝動起來。
但他咬牙切齒地抑製著,心裏對自已說,你不能太亂,今晚一定要做到坐懷不亂。他就轉身麵向彩鋼板牆壁,把背對著她。這樣一來,那裏就沒有剛才那麼難受了。
大概高小敏感覺了他的男性特征,所以不說話,好像害羞了一樣。但她身子在震顫,還不安地動著,似乎也在克製著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