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州這樣的事件每天都在上演著,中途發達的那行總是會挑陪自己同甘共苦的結發妻子的所有毛病,那些就不說了,何況還是這對半路夫妻呢!
很明顯邱濤對他身旁這名二手老婆,那是發自內心的厭惡,可能當時在結婚的時候有這天涯海角,海誓山盟,可是到現在身價不同,坐擁億萬家產的大富豪的時候,就越發的對當時悉心照顧自己的嬌妻感到薄情與冷意。
而此時的茵茵母親,顯然是被這句話說道了痛處,隨即臉色難堪的低頭不語,常年承受對方的淫威之下,現在的她那還敢有半分的反抗勇氣,而剛才的那句低喝要是見不得自己親生女兒被其侮辱才激發而出。
同樣原本麵帶恨意的茵茵,看著自己夢中都不能原諒的母親這般神色,雖然心中無法平複但依舊勇敢的站出來對著邱濤大吼道:“誰稀罕你的臭錢,我媽媽不是這種人”。
雖然茵茵的可愛小臉此時充滿憤怒,但是從其口中吼出來的話卻沒有一絲震懾他人之威,有的也隻是那無盡的可愛與俏麗。
在其剛剛吼完這句話後,低頭垂首麵帶難堪的中年婦女,看著茵茵背後的人民公墓仿佛想起什麼似的,一臉驚慌的看著茵茵焦急道:“茵茵,你怎麼來這裏了,是不是你..”。
“爺..爺爺,他..他死了”。
聽到這句話後,麵帶憤怒的茵茵隨即臉含悲傷的回應道,同時得到這消息的中年婦女原本焦急的臉龐頓時楞了,隨後一臉的難以置信道:“怎麼會死呢!他的身體不是一向很好嗎?怎麼會突然死呢”!
“死了好啊,早死早托生,活著的人連頓飯都保不住那還活著有什麼意思”。
話音落下,站在一旁的秋濤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頓時冷笑道,在他心中老婆是二婚的事情一直猶如一根刺似的紮在其心中無法拔去,同時讓他更難以接受的還有對前夫家人的關心與在乎。
“邱濤,你還是不是個人了,這樣的話你怎麼就能說的出口了”。
在其說完這句話後,麵帶悲傷的中年婦女隨即扭過頭對著一臉冷笑的邱濤大罵道,同時麵帶冰冷之意的林天對身後的李穀陽使了個眼色,心領神會的李穀陽隨即邁著步伐對著一臉囂張的邱濤走了過去。
“小子,你想幹嘛,你知道我是誰嗎?你要是敢動我,我可以一個電話讓你在號子裏待上半輩子你信不”。
聽到這句話後,原本邁著步伐對其走去的李穀陽頓時楞了楞,看到這一幕後臉色囂張的邱濤還以為李穀陽害怕了,剛想在撂些狠話出來,隻是在他話還未出口時一道黑影從眼前閃過。
“啪..”。
清脆的拍打聲,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楞了,原本在四周圍觀的那些人看著邱濤被打皆是一臉的難以置信,在他們心中邱濤就是他們老邱家的大哥大,別說是在河北了,即使在整個華北地區都是說一不二的主,可是他們卻不知道,在他們麵前的那群人中,站在首位的那名年輕男子可是連首長都要敬其三分的人物。
“你..你他媽敢打我,我..我操你..”。
此時,被李穀陽扇了一耳光的邱濤捂著被打的那側臉,難以置信的看著對其微笑的李穀陽驚愕道,同時再其口中的那句話尚未吐出時,隻覺得腹部傳來一陣劇痛,隨後身軀仿佛炮彈似的對著後方快速倒去,緊接著一道略帶冰冷的話音從其耳旁響起道:“我這輩子最恨別人罵我父母”。
寂靜....。
這一幕讓場中那些原本準備看熱鬧的人群再一次傻眼了,片刻後,捂著肚子在地上翻滾半天的邱濤臉色鐵青的被幾名頭戴白帽的中年男子扶了起來,同時再其尚未站穩時指著麵帶冰冷的李穀陽氣急敗壞道:“給我打,打死我負責”。
聽到這句話後,四周那些頭戴白帽的人群隨即挽著袖子就要對著李穀陽衝去,恰巧在這時麵帶悲意的茵茵母親伸開雙臂擋在眾人麵前大喝道:“誰都不能動手”。
“馬秀琴,你他媽給我讓開”。
那些挽著袖子準備撲上來的人群,看著擋在身前的馬秀琴頓時麵帶為難的回頭看向邱濤,雖然他們知道對方在家中的地位非常底下,但畢竟對方名義上還是邱濤的合法夫妻啊。
同時看到這幕的邱濤,想也沒想的指著馬秀琴大罵道,同時身先士卒的衝了上來,在茵茵那一臉驚愕的神色下一拳打在其母親的臉龐上,伴隨著一聲慘哼和一道清脆的驚呼聲,被邱濤打在臉上的馬秀琴就這樣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