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蒙麵者看老君半個手臂沒有了,還這樣對他們說話,臉上雖然是慘白的,但非常和善且聖潔,他們的腿腳一軟,跪倒在地。
尹喜身上中了幾棒,疼痛難當,這時什麼也不顧了,隻怕那兩人後悔,趕著青牛拚命走,老君運中氣,大聲念了一句咒語:“阿……,你等的戾氣太重,名利……心太強,多念此平安咒靜心,能助你日後有所大成,你好自為之!”說罷便又暈了過去。
跪著的兩人看老牛馱著老君越走越遠,摘下麵巾,就是一個是剛才跟佛陀說話的大弟子摩訶,其中一個長得跟辛佗一模一樣,估計是辛佗的前世,隻見摩訶的臉上全是悔恨,他口裏咀嚼著老君留下的話,流下眼淚,旁邊的長得像辛佗的人說:“大師兄,我聽那老人家說的話甚有道理,……咱們做錯了,對麼?”
摩訶說:“我們是錯了,是我們的修為不夠,名利心太強,導致戾氣太重,咱們實際是違背了佛陀的意思……”說罷他打了自己一個嘴巴。
“如果師傅知道了,會不會懲罰我們?”那個師弟驚慌地說。
摩訶點點頭,心裏正計較著,要怎麼樣補救,就看到那師弟拿起尖刀猛地刺向自己的胸脯,摩訶攔之不及,眼睜睜看著師弟血流如注,摩訶抱著師弟的身子,叫道:“你怎麼這麼傻,都是我的錯,我不該……”
“大……師兄,是……我的……錯,我不該……攛掇……師兄殺……師傅問起,隻說……師弟……的錯……”說罷咽了氣。
摩訶悲痛異常,又看看地上老子殘肢和青牛的斷尾,走過去,拿布包好收藏好,他抱起師弟的屍體,茫然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才好。
這時一個人衝過來,邊跑驚慌地叫道:“夫子,夫子!”
摩訶抱起閃身進了另一個小巷子,就匆匆消失了。
這是阿難,在回精舍的路上,他隻覺得心跳過速,一種不祥的預感往回跑,當他看到滿地的鮮血和淩亂,知道出事了,他沿著血跡一路跑去,終於追上已經昏迷過去老君,傷口還在流血,尹喜在旁邊扶著,走得歪歪扭扭的,他頭部中了幾棒,神質已不太清楚了,老牛的尾巴被切傷了,背上背個昏迷的人,非常吃力,真是悲慘到了極點。
阿難連忙攔住尹喜,再這麼走下去,老君必是血竭而死,他先送老君到醫館包紮,老君一醒過來,看到阿難含淚的目光,便說:“就算沒有這一劫,老夫自知命不久矣,老夫要歸家,回中原去,阿難可願意幫忙?”
阿難說:“夫子傷勢沉重,恐不宜遠行!”
突然一人闖進來跪在地上說:“請夫子恕罪,摩訶願送夫子歸家,萬死不說辭!”
老君看看進來的人,已經認出是那個蒙麵凶手之一,知他開化感悟了,心內甚是安慰,阿難道:“大師兄,師傅回藍毗尼省親,囑咐你管理教內事務,你如何能離開?”
訶摩跪在地上不肯起來,求道:“請夫子應了我罷,否則我心不得安靜,不知去那裏贖我所犯的罪!”
老君緩緩點點頭,又暈了過去,於是兩人跟尹喜商量,離開宜早不宜遲,夫子的身體等不了之久,於是準備了好幾輛牛車,日夜不停地趕路,老君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了,總在牛車裏昏睡,輾轉難安,尹喜忍著悲痛,日夜不停地唱著中原的歌曲,老君總能在歌聲中變得安穩和恬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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