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嫣兒為老皇上把脈看病,沒有用太多時間,慕嫣兒即可開口:“你父皇這一次不是病了,而是中毒。”
“那,你有什麼辦法可以解毒麼?”墨瑾玄聽是中毒,更覺得十分驚異。他父皇可是當朝的皇上,給他父皇下毒,若是被人查出來了,那可就是弑君的死罪。
“我試試能不能解毒。”慕嫣兒說罷,便照著那症狀開藥。這個時代沒有抽血化驗、注射解毒,一切都隻能是望聞問切。這樣,解毒也變得十分麻煩。
隻是慕嫣兒沒有想到的是,老皇上這一次中的毒居然如此霸道。
幾乎無藥可解,隻能用一些特殊的方法堪堪吊住一口氣。慕嫣兒再給他把脈過後,也隻能是對著墨瑾玄搖搖頭。
“我父皇的毒,真的就無藥可解了?”墨瑾玄問道。他的語氣裏滿滿的是難以置信,畢竟中毒這種事情,慕嫣兒連屍毒都能解,為什麼解不開他父親的毒?
不過,他也知道,這種事強求不得。他隻是歎氣:“我父親,還能活多久?”
“一個月。”慕嫣兒也十分無奈,不能夠救治自己的病人,對於一個醫生來說的確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但是,墨瑾玄的父親的確已經無可救藥了。
墨瑾玄現在能做的,隻是查處這毒藥的來源。
他無法將這毒藥徹底消滅,也隻能做到替他父親報仇了。
墨瑾玄最後還是把這些原封不動地告訴了自己的父親。那個老皇上在聽到自己隻能活一個月的時候,卻是笑了:“一個月,足夠我做很多事情了。”
先前西墨的太子是大皇子,可是發生了之前那樣的事情,大皇子的太子之位也是保不住了。墨瑾玄是四皇子,繼承皇位的事情自然是輪不到他,而是二皇子墨衍峰的事情。
隻要墨衍峰沒有犯什麼大錯,那麼西墨毫無疑問就是要傳給他了。
原本墨瑾玄還想有個長遠的計劃慢慢地打倒墨衍峰,可是現在他也隻有一個月的時間了。時間相當緊急,他需要做些別的什麼。
“給你父親下毒的人,手段相當高明。這手法,也是藥心穀裏的。”慕嫣兒十分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畢竟她才剛剛整頓過藥心穀的內務,剛剛將三長老和四長老打發到思過崖。
“既然是藥心穀的手法,那麼,範圍也就小了。”墨瑾玄的眼神裏帶了幾分冷漠。他又道:“你和蘇澤還有將離,是已經可以排除了。但是,三長老和四長老在思過,又有誰能給我父皇下毒?”
“我也不知道。”雖然慕嫣兒現在是藥心穀的穀主,可是她接管藥心穀的時間並不長,所以她也不能確定,到底是誰給老皇上下了毒。
這個毒類似於蜂毒,但是比那霸道多了。而且,必須要通過針刺才能夠有效果。慕嫣兒之所以沒法救他,就是因為現在沒有各種針劑。
若是有的話,她或許還能救他一命。但是這個時代並沒有,所以慕嫣兒隻能眼睜睜看著老皇上的生命消失在自己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