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時間推得太久,我算了一下,今晚正好,在人定時分吧。”唐夫人對唐帝裳說道,“你看,行不行?如果行,你就對大家宣布吧?”
唐帝裳連連點頭說道:“夫人一向做事穩重,滴水不漏,能合眾意,就依夫人。”然後他轉過身對大家說道:“我派覺得新盟主接位是個無比重大的事情,也是無比莊重和欣喜的事情,所以應該有一個良辰佳時來舉行登盟大會,不知道各位意下如何?就是有些委屈薑掌門了。”
所有別的仙家門派也知道自己無法登上盟主之位,既不願得罪兜率派,也不願開罪於神農派,所有都眾口一聲地說道:“如此甚好,我等全都擁戴新盟主。”
唐帝裳再一次向茗泉尊者致意,表達感謝和歉意。
茗泉尊者也回禮,示意友好和願意在今晚人定時候接管盟主之位。茗泉尊者掃了一眼藥簍,對唐帝裳說道:“裏麵是我的師兄,暫時我還不是仙家盟主,所以對於我師兄和我師侄的處罰就由唐盟主定奪,如果讓我來處罰,因為曾經的同門關係,我恐怕別人有些微詞。如果我處罰過輕,別人會說我因親偏袒;若我重罰他們,世人會說我六親不認,冷酷無情。”
唐帝裳有點想推辭,這個時候,唐夫人說道:“夫君,既然這樣,我們也不能繁難薑盟主,這個事情本來就跟我們關係更大,還是在你的任期內解決好,把麻紗問題全部理順吧。”
唐帝裳聽到妻子如此說道,也就說道:“嗯,好。容我回去考慮一下再做處理。”
在藥簍裏麵,安洪和岩木隱叟已經做了多次努力,可是就是無法損害藥簍絲毫,而且藥簍裏麵逐漸散發出陣陣幽香,令他們二人全身放鬆,毫無鬥誌。原來這本來就是黃帝當年乘藥日久,數以千計的藥材的能量不斷深透藥簍之中,加以神農炎帝的體能內氣也不斷滋潤藥簍,所以這個藥簍靈性十足,不但已經可以抗擊各種破壞和摧毀,而且還能根據主人的意念來打擊對手,成為主人的如意至尊寶。安洪年輕氣盛,一看別的辦法難以奏效,於是解下身上的上古太玄寶劍,對著藥簍一頓揮砍,可是因為藥簍的各種香氣已經沁入安洪體內,安洪難以發揮寶劍蘊藏的巨大能量,對藥簍不傷半分。
這個時候唐帝裳聽到裏麵傳來的微微聲響,他也怕藥簍被損害,於是口裏發出一聲:“束起簍中人!”
安洪和岩木隱叟突然感到一根粗大的繩索像靈蛇般從他們身上貼身滑過而纏繞,兩個人要躲開,可是已是太遲,那根繩索已在兩人身上圍繞數匝,倏地一緊,已將兩人全身捆得像粽子一般牢實,再不能動彈半分。
隨著唐帝裳的一聲“起”,那藥簍一下飛離地麵,朝唐帝裳飛去,而且體積瞬間縮小,一下就回到了唐帝裳的掌心。
藥簍飛過,帶起一陣輕霧,突地散開。整個龍腦石上一陣濃鬱的藥香撲鼻而來,每個人都一下子感到沁人心脾,舒爽無限;可瞬間這濃鬱的氣味又宛如一陣掃過山崗的清風,消散而去,這個時候好多人回味良久才感到回過神來。
大家發現:安洪和淳於世二人卻被那條藥簍背帶緊緊捆在一起,不能動彈,好在還能站在地上,猶如兩根粗大的樹幹被束在了一起。
岩木派弟子一下疾奔過去,一下圍緊了師父和安洪二人,七手八腳動手解起繩索來。可是卻十分無奈,因為那繩索猶如大蟒一樣,越動越緊。
岩木派弟子束手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