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確定你進過畫室麼?”顧德華沿著血跡朝著最初的位子走去。最後在一副未完工的畫前停下,轉過頭看著站著門口的楊輝道。
“恩?”楊輝一愣,顯然是在思考。
“沒什麼,我隻是有些疑惑而已。”顧德華搖了搖頭,隨後用手摸了摸那畫架上滴落的顏料。
“應該是進過吧,要不然我怎麼知道我是應為他偷我的話,而槍殺他的?”楊輝眯眼,似乎是在狐疑的回憶一般說道。“那槍在哪兒?”顧德華轉過頭看著楊輝的模樣問道。“當讓是在我的床下麵啊,我喜歡把東西放在那裏。”楊輝立馬笑眯眯的說道。
“你用槍射擊了下麵那個波蘭男人的哪兒?”顧德華挑眉瞧著麵前的楊輝道。“我是亂射的,我靶子很不好的。”楊輝有些害羞的撓了撓自己的頭道。
“是麼?”顧德華再次挑起了眉頭,不再將視線注視道楊輝的身上。“恩,恩。”楊輝立馬點了點頭,好似一定要確定自己殺了人一般。
“你在哪兒射擊的?”蕭浩南瞧著楊輝問道。“就在....恩....在這兒吧,我舉起手槍,對著他啪!然後他留著血就朝樓下麵衝。”楊輝立馬朝著房間的角落處走了過去,像模像樣的舉起了自己的手對著顧德華的背部就是一筆畫。
“然後啦?”蕭浩南見著楊輝做的似模似樣,點了點頭。
“然後拉?我忘記了。”楊輝愣住了,反而範文郝牧道。
“樓下的男人不是因為槍傷死亡的。”顧德華猛地回過頭看著蕭浩南就說到。
“啊?”蕭浩南和楊輝同時愣住了。
楊輝先是一驚,隨後又是一拍自己的腦袋接著說道:“對了!我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我見著他沒死然後我拿起了一旁的花瓶就朝著他追了下去,在樓下用花瓶狠狠砸了他的頭。”楊輝回憶起了男人身後靠近手臂位置的那些花瓶碎片。
“好了,你可以閉嘴了。”顧德華緊皺著眉頭,瞧著楊輝沒有好氣的說道。
“為什麼啊?我是殺人犯,我要講述我殺人的動機和過程,然後你們才能立案啊。”楊輝很是不甘心被人叫住嘴而是說道。
“第一,我們不是警察,我們不需要立案。第二去你狗屁的殺人犯,你連那家夥是怎麼死的都不清楚,還幻想病?我看你是找虐。第三,等會兒警察來後和我們回療養院。”顧德華快步朝著楊輝的麵前走去,用殺人的眼神看著楊輝道。
“我是殺人犯,我該進監獄不是療養院!”楊輝被嚇得渾身汗毛豎起,支支吾吾的說道。
“你!”顧德華沒成想著這世上還真有那幾個削尖了腦袋朝監獄裏衝的家夥。
“我們警察,請你們舉起手來。”就在同時樓下傳來快速的腳步聲,朝著幾人所在的屋子就衝了上來,對著幾人舉著手槍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