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和平的,是這家主人的朋友。”蕭浩南操著異常繞口的英語對著那警察就道。
“他是我殺的。”楊輝更是直接站出了身,走到了眾人的前麵昂首挺胸的說道。
“請您將手舉過頭頂。”警察一聽更是警戒了起來,對著楊輝就道。
“別他話說八道。”顧德華有些無奈看著那個自尋死路的楊輝道。
“你現在有權申訴,但你所說的所有話都將作為呈堂證供。”警察一手舉著槍,一手舉著小本本說道。“那我和你說說我是怎麼殺了他的,好麼?”楊輝聽見自己將會多一個聽故事的聽眾很是興奮的說道。
“你若是自動投案自首,我們會給與你恰當的減刑。”警察同時也感覺到了楊輝行為的怪異與不正常。
“真的麼?”楊輝如同一個寂寞的孩子,遇見了能與自己玩耍的夥伴一般,快速又超前走了兩步。“請你說說看。”警察挑眉,樓下的腳步越來越多起來。
“你聽我說啊....”楊輝緊接著便是添油加醋的將剛才自己所說的那一番話,再次手舞足蹈的說了出來。
“所以,你用花瓶砸了被害人的頭。”警官對於楊輝過於激動的行為做出自己的判斷,打算帶楊輝先回警局一趟。
“恩,恩。”楊輝見著警官開始掏出手銬朝自己走來,又是得意的笑了起來。
“您確定你是殺人犯,而不是胡言亂語麼?”站著一旁的顧德華終於是忍耐不住了對著楊輝就是翻白眼道。“我真的殺人犯。”楊輝立馬點了點頭,再次證明道。
“能替我告訴這位警官,他是我的病人麼?精神病病人。”蕭浩南超前走了兩步,走到警官的麵前,用手機翻譯的功能發出錄音給眾人聽。雖然翻譯上有些問題,但總的還是通過英文表達出了蕭浩南的意思。
“那家夥根本不是因為頭部撞擊死亡的,他的頭部沒有任何的傷口和嵌入型的瓷片。”顧德華直接走到了警官的麵前說道。
“啊?”警官一愣沒成想著一直不語自己說話的,這個漂亮的男人的居然會與自己說道。“我曾經與美國FBI合作一段時間。”顧德華為了加深警察對自己的信任接著壓低了聲音說道。
“您好。”警官微微挑眉,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相信了顧德華的話。
“那男人不是他殺的,他隻是妄想症過度罷了。”顧德華指著楊輝道。
“那麼請你說說看。”警察看著顧德華認真的模樣,微笑著點了點頭,顯然也是看出了不少的端疑。
“很少遇見你這樣通權達理的警察。”顧德華對著警察翹起了嘴角說道。
“因為這裏是富人區,我們不希望因為抓錯人,給警察局帶來麻煩。”警官倒是很直接的回答道。
“明智的選擇。我帶你們去樓下看看。”顧德華聽後,很是讚賞看了看警官,接著帶著眾人向樓下一麵走去:“沿著血跡一路向下,說明被害人實在畫室受到的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