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有!”
“沒——”
薄靖司一手握住她的手腕,一手捂住她的嘴,“她是願意的,快點主持,別廢話!”
神父估計也沒見過這樣的,頗為吃驚,“先生,如果這位女士不願意,您這樣做,是不會得到主的祝福的!”
“你哪兒那麼廢話,要你主持你就快點主持,不然的話,老子一把火燒了你這教堂!”他凶巴巴的說,那個霸道不講理的薄靖司又回來了。
被他控製住的時初隻能唔唔的喊著,揮舞著一隻手示意她的不願意。
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神父隻得硬著頭皮主持,“您……怎麼稱呼?”
“我姓薄,她姓時。”他急匆匆的說,“你就直接問願不願意,別來那麼多的廢話了!”
神父連連點頭,能快點解決也好,如果真的燒了教堂,那可就罪過大了。
“這位……薄先生,您願不願意娶時小姐為您終生的伴侶,不管貧賤富貴……”
“願意願意,快,問她!”他已經有些撐不住這丫頭了,真是彪悍的緊,一張口,一口尖利的小牙就咬在了他的掌心,下意識的縮回手。
“我不願意!”她扭頭,幹脆利落的回答道。
薄靖司一瞪眼,“你說願意!”
“我不願意!”
“願意!”
“看我的口型,我、不、願……”
下一秒,後麵那個“意”字還沒說出口,就聽到撕拉一聲,她襯衫的袖子就被撕了下來,露出一截胳膊涼颼颼的。
神父瞪眼,下一秒又趕緊別開,罪過罪過!
“你再敢說一句不願意,老子現在就扒了你的衣服,在這裏辦了你!你信不信?”他梗著脖子,看來她的出逃給他氣得不輕。
時初扁了扁嘴,有點兒委屈,他的脾性自己是知道的,真的說得出做得到。
可是讓她鬆口,又有點困難,糾結委屈,眼淚就盈了上來,卻又倔強的不肯掉下來。
看到她這個樣子,薄靖司就心軟了,卻又不肯鬆口,讓她答應嫁給自己,就那麼的為難她嗎?
神父有些看不下去了,“薄先生,強扭的瓜不甜。主賜予我們每個人生命,都是可貴的,不能隨意去踐踏別人的……”
“你再說,我現在就踐踏你的信不信?”他怒氣衝衝,滿腔的火全轉移了。
“你幹什麼對人家凶,神父說的沒錯!”時初看不過去了,對她凶就算了,居然對神父還這樣說話。
揚了揚眉,薄靖司覺得自己忽然找到了突破口,“你要是不願意,我就讓人把這神父丟到海裏去喂魚!”
他全然不覺,自己此刻的行徑有多幼稚,就是生氣她為什麼死活不答應跟自己結婚,他有那麼讓她嫌棄,讓她避之唯恐不及嗎?
“你不講理!”她氣結,眼睛紅紅的。
“你不是第一天認識我了,這理我就是不講了,反正老子講理你也不聽,那還講什麼理!”他威脅道,“你願不願意,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