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裏的人更是因為牛嫂的貞烈不敢動給她說親讓她改嫁的心思。
這寡守個一年半載的都不算啥,難的是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白天還好,晚上吹燈以後一個人的寂寞牛嫂實在是撐不住了,所以才將注意打到了楊三郎身上。
楊三郎從小就沒做過重活,又是從小就讀聖賢書的,身上散發的那股儒雅的氣質令牛嫂傾慕不已,所以才用盡心機的將楊三郎收入自己的石榴裙下。
想當初還是自己手把手的教楊三郎怎麼和女人tiao情的,如今他倒是用的熟練。
牛嫂微微的在楊三郎的懷裏掙紮著,她自然知道和不過是相互xieyu的工具,楊三郎那是要參加科舉的,若是高中,哪怕隻是秀才那也是不能將自己娶過門的,哪怕是做小。
可是夏獵戶卻不同,他不但身材偉岸,麵如冠玉,現在還辦起了加工廠,那日子是一天比一天紅火,自己怎麼看都比還沒發育好的楊桃有吸引力吧!隻要自己入了夏獵戶的眼就不怕他不將自己收了房,到時候可不是楊桃那個黃毛丫頭能當家了,還不是都是自己的?
楊三郎隻當牛嫂在和自己tiao情,摟住牛嫂腰的手臂一用力,牛嫂的身體便緊緊的貼在楊三郎的身上,沒有一點縫隙,下身的zhongzhang頂住牛嫂的**,“你不想嗎?”
牛嫂身子一軟,伏在楊三郎身上,好幾日沒有**,此刻被楊三郎的tiaodou全部點燃了。
嘴裏也隻發出“嗯~”申銀聲。既然要斷了,就好好的再享受一次吧。
楊桃隻聽著一陣陣的尖叫與求救的聲音拌著粗重的呼吸聲傳來。
楊桃緊張的抓住手中的樹枝,輕輕地往苞米地裏走去,這深更半夜的怎會有女人的呼救聲?難不成是遇到什麼危險了不成?
楊桃用樹枝扒開苞米秸稈,尋著聲音往裏走去。
越往裏,聲音越清楚。
“啊~不要~”
“嗯~再用力~”
楊桃聽著女子粗重的喊聲似乎又不像求救的聲音,不禁有些奇怪,在好似心的唆使下還是繼續往前,在扒開最後一顆苞米秸稈的時候楊桃被眼前的景象嚇得不敢呼吸,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驚叫出聲。
眼前的女人幾乎chiluo的躺在苞米秸稈上,一個男人責再她身上不停的馳騁著。兩人沉浸其中,絲毫沒有發現站在他們身邊的楊桃。
夜色雖然昏暗,可楊桃借著微弱的星光還是看清楚了那個躺在地上的女人是牛嫂,而那個在牛嫂身上賣力耕種的男人正是他那全家人都寄予厚望的三叔。楊桃實在不敢想象若是此事敗露會是怎樣的一副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