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桃抹了抹臉上淚水,往村外走去,她這樣狼狽不堪的跑了出來,夏侯旭都沒有追出來,令楊桃的心更加失望了。
眼淚還是不停的往下流,楊桃雙手攥拳,指甲深深地陷入肉裏。
家裏楊桃肯定是不能回去了,自己又沒有個知心的朋友,隻好趁著天色還不晚去鎮上的客棧先住下。
夏侯旭燒了些熱水洗了個澡,將身上得粘膩感洗掉。
夏侯旭洗完澡已是戊時,平常這個時候他們已經休息了。
今天楊桃申時四刻走了到現在還沒回來。
夏侯旭看著窗外,寒冬臘月的,外麵早已經黑到底了,腦中浮現出楊桃拒絕自己時候說的話,本以為她是小女子的戲言,哪知楊桃竟然是認真的。
顧不得許多,夏侯旭披上件衣服就往外走。
楊桃雙手緊緊的抱住手臂,自己還是太衝動了些,隻想逃離夏侯旭的視線,哪裏想過出門的時候多穿幾件衣服。
現在倒好,那股子衝動勁一過,太陽完全的落幕之後,才覺得自己真的穿的是極少的。夜間的北風呼呼地吹著,透過楊桃略顯單薄的棉衣,楊桃直覺的刺骨的寒冷。
楊桃抬頭看了看星空,今夜初三,連個月亮的影子也看不到,楊桃隻得摸黑往鎮上走。
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寒冷,一進進冬月便下了四五場鵝毛大雪,有幾次甚至又是連著下了好幾天。前幾天下的雪還沒完全融化,可路上人來人往的 早就把雪踩得光滑又結實,楊桃幾次都要被濕滑的山路滑倒。
古代的莊家都是一季的。前麵便是一片苞米地,地裏的苞米早己經成熟了,還有沒來的急收的苞米在秸稈上麵,收了的則是將秸稈也割了,免得和沒有收獲的弄混。
前麵便是一片苞米地,還是一片沒有收割的苞米地。楊桃有些害怕,畢竟這苞米秸稈長的高,容易藏身。
楊桃心想天寒地凍的應該不會有人傻到藏身苞米地裏,隻為打劫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會不會出現的人。可是為了給自己壯膽還是折了根不算太細的樹枝拿在手裏。
“三郎,你不要這樣……”牛嫂待著欲拒還迎的語氣說道。
楊三郎有些不明白,以前他們不都是這樣過來的嗎?
不過以前卻是在家裏,這次他從學堂一回家,就被她約出來,還不讓自己去家裏找她,不就是想迅點刺激嗎?
一把拉過牛嫂,將她抱在懷裏,手也不安分的伸進衣服裏麵,rounie著牛嫂那如同發糕一樣又大又軟的rufang“那是要為夫的這樣嗎?”語氣中說不出的輕佻。
牛嫂今日本想和楊三郎劃清界限,所以才將他約在村外的這片苞米地裏,這裏僻靜,又是寒冬臘月的,村裏的人早早的便鑽到被窩裏摟著老婆睡覺去了,哪會有人從這裏經過。
可自己不過二十幾歲,生的體態豐腴,相公又死得早,這男女之事隻要有過第一次,那不管男女都會想要第二次,她相公剛死那會王二賴成天的往她這裏湊,可她卻瞧不上王二賴的猥瑣樣子,拿著棍子將王二賴的腿給打折了,從那以後王二賴再沒敢打過她的注意,村裏的人也是暗暗的對她豎起大拇指。以至於分家的時候她也能理直氣壯的和婆婆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