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大樓的作戰室內,裏麵的工作人員正忙成一團,無數別人眼裏的天才操盤手,金融控製家在作戰室裏走來走去,忙成一團。
看到了他們,白文武的心境才稍稍的安穩些許。他走上第二層樓,裏麵是一個空曠的辦公室。裏麵擺滿了顯示器,上麵的紅色綠色起起伏伏正是白家所有的企業股票,比起作戰室更像是某個股票交易大廳。
有人正在劈裏啪啦的在筆記本上操作著指令,有人正在顯示屏上全神貫注的注意著不斷出現的訂單拋單。還有人在打電話,將一通通指令散發下去。
林誌遠也在他們的中間,眉頭輕皺似乎在思考著什麼,而他正在跟身邊的那名男人用英語似乎是在交流著什麼。
“羅斯先生,能夠守住嗎?”白文武上前去,用流利的英語問道。
羅斯先生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私生子,羅斯柴爾德是世界上最著名的金融家族。據傳世界四分之三的經濟都在羅斯柴爾德家族的控製中。他們也秉承著一貫的傳統,羅斯柴爾德家族有著一個密不可聞的風俗習慣。他們家族內所有的成員為了保持家族血統的純正,都會選擇近親結婚。而羅斯則是他的父親羅斯柴爾德族人和一個華夏女人的私生子,身上流淌著一半羅斯柴爾德家族的血脈。被白文武的族人用高薪挖來,在經濟攻防戰上,他就是白家的皇牌。
雖然他不是白文武親自聘請回來的人,但是白文武對他也極其看重。畢竟有才能的人到哪裏都是受人欽佩的。
“很難。”羅斯先生皺著眉頭說道:“在短短的十分鍾之內,他們拋售的股票就已經超出了我們剛才試探拋出的份額。也就是說,他們不是今天才決定對我們動手的,這是他們長期為這次進攻而蓄力的。誰也不清楚,他們手裏到底拿著我們三家公司多少的股票。”
“確實如此。”白文武眉毛挑了挑問道:“難道你就沒有什麼更好的建議?”
“沒有,如果我們手上有足夠的資金的話,這一切的問題就迎刃而解。他們拋,我們買,重新奪回控股權。然後他們買的時候我們再高價放出,我們是莊家,這對我們來說非常有利。”羅斯先生說道:“但是林先生告訴我你們的流動資金並不是很充沛。”
白文武勉強的咧開嘴角笑道:“對啊,我們剛才正做了一個大投資,所以手上的資金並不是很充足。”
“那可真的是太糟糕了。”羅斯歎氣道:“這麼大的公司,居然讓資金鏈斷流,這實在是太冒險的事情了。”
白文武沒有跟羅斯解釋再生能源對於白家的重要性,它就是一顆長滿刺的堅果。你明知道采摘它會受傷,但是對於一個餓了好幾天的人來說能夠有更好的選擇嗎?
“那除此之外沒有任何辦法了嗎?”白文武接著問道。
“你們中國有句老話,叫做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沒有資金,我們再大的拳腳也沒有辦法施展的開。”羅斯先生歎氣道。
“羅斯先生,我現在會盡可能的給你籌備資金,我們家族跟華夏的四大銀行都有較好的合作,我想他們不會拒絕對我們的援助的。你要做的就是施展開你的拳腳,給那些惡意收購我們股票的人狠狠的抽回他們一巴掌。”白文武惡狠狠地說道。
“沒有比這更好的辦法了。”羅斯說道:“如果資金充足的話,一切都不是問題。”
白文武朝他點了點頭,隨即轉身離去。
他在隔壁找了間比較安靜的辦公室,深呼吸之後,從口袋裏麵掏出了手機。
他從電話簿裏一陣翻找,於是先找到了工行的副行長。他們白家跟他的私交很不錯,他們將會是非常好的合作夥伴。
電話撥打過去,卻是一個女人接聽的電話。
“您好,請問您找哪位?”女人的聲音傳了過來,但是白文武絲毫沒有一絲鬆懈。
“我找劉副行長。”白文武說道。
“抱歉,劉副行長帶人去歐洲出差去了,短時間內不會回來。”女人職業性的說著禮貌的話語。
白文武連再見也沒有說,匆匆掛斷了電話。再次撥通了劉副行長的私人電話號碼。
這次傳來的是令白文武更加絕望的冰冷機械的女聲。
白文武幹脆掛斷了電話,撥通了建行行長的電話號碼。雖然他們的關係遠了一點,但是憑借白家在華夏的地位,想要貸出一筆應急預款還是綽綽有餘的。
“您好,你是哪位。”那邊終於傳來了建行行長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