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樂聽到他的話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華夏法律雖然有些時候會錯誤的保護壞人,但是它絕對不會保護你這樣的人、”
“我做過什麼事情嗎?”徐淩霄反問道:“梁真冬的死?你們已經跟警方交涉過了吧?那隻是醉駕造成的車禍。”
他手指指著躺在沙發上酣睡的何小漫,笑著說道:“她隻是睡著了。隻要吃一顆解酒藥就能夠醒來了,難不成你們華夏法律要用這個定我的罪?”
“但是這一切的確是你做的,現在沒有證據不代表以後沒有證據,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宋樂笑著說道:“把解藥給我吧,你的末日已經到了,你的同伴已經死了,你也逃不走了。”
“嗬嗬,你難道就沒有發現,我一直以來都沒有打算逃跑?”徐淩霄笑著說道:“你還是太小看了你所在的國家了,隻要我一個電話打出去,我作為一等的米國公民,就能夠在你的眼皮底下,被你珍視的東西嚴密保護著。我想,你不敢隨便開搶吧?”
你見過比這更無恥的事情嗎?
犯了罪的罪犯居然打電話向國家求救,讓國家法律給他保護?
宋樂笑了,怒極反笑。
“你一定不知道,我這塊牌子有個特權吧。”宋樂笑著說道,另一隻手從口袋裏掏出一塊墨色的牌子對著徐淩霄說道:“你的視力不錯,應該看得清楚這塊牌子上國安局三個大字。可能不知道這三個字代表什麼,但是我能告訴你的是,這三個字代表的是絕對的權威,我擁有的是殺人豁免權。意思是我在這裏殺了你不用擔負任何責任。”
宋樂將那塊牌子收回口袋裏,槍指著他的腦袋說道:“現在我在跟你說一次,把解藥給我,我送你去警局。”
“抱歉,你這兩個條件我都不接受。”知道宋樂有殺人豁免權之後,徐淩霄終於清楚宋樂有恃無恐的底牌到底是什麼了,端起那杯本來屬於何小漫的紅茶,小口的抿了一口說道:“我知道你們的籌碼,當然你們也知道我的籌碼。我給你們的條件隻有一個,退出去。假裝不知道這件事情,不然的話,我不敢保證何小漫的安危。你們也知道我說到做到,當然現在槍在你們手上,你們也可以選擇強製帶她離開。”
砰!
宋樂沒有跟他繼續打太極,直接開槍。
子彈打在了他的小腿上,徐淩霄的身體猛地哆嗦,英俊的麵孔擰成一塊,好像是硬被揉動的磚頭。可是他居然強忍著沒有驚呼出聲。
手裏抓著的紅茶猛地一擺,濺在他的衣服和褲子上。
紅茶的茶水還有槍口的血水混在一起往下流淌,很快,他所在的那塊區域地板被浸濕。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彌漫大廳。
“有人告訴過我,對付流氓的方式隻有比他更流氓。”宋樂笑了笑說道,“我一直在在好奇這是不是真的,萬幸的是今天有你來陪我試試。”
“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徐淩霄的腦袋上滲出了豆大的冷汗,說道:“你這是私闖民宅之後,在別人家裏槍擊一位米國公民,你等著接受法律的製裁吧。”
“需要被法律製裁的人說出這樣的話真讓人諷刺。”宋樂冷冷的看著他說道:“把解藥交出來。”
“不可能。”徐淩霄獰笑道:“你有本事打死我啊?在我這個位置上,你會輕易的把解藥交出去嗎?”
宋樂想了想,苦笑了一下。
徐淩霄說的話的確是實話,換做是任何一個人處在徐淩霄的位置上也不會輕易將解藥交出去。得知宋樂是國安局的人之後他米國公民的底牌都沒有了,何小漫是他最後的一張底牌。
但是,他也要把底牌拿出來才行。
“本質上,我們其實是一類人。”徐淩霄眼睛往上翻的看了看宋樂說道:“剩餘的時間不多了,十四分鍾,何小漫就要服用解藥了。如果這段時間再醒不來的話,她就再也醒不來了。所以你還有十四分鍾的時間,你怎麼辦?在這十四分鍾裏逼我拿出解藥?”
徐淩霄獰笑著,就像是地獄了爬出來的魔鬼。
韓又雙聽著更急了,對他喊道:“徐淩霄你快給我解藥吧,何小漫她這麼愛你,愛了你這麼久,你怎麼舍得這樣對待她?”
“我也是無辜的。”徐淩霄笑著說道,那張平時看起來英俊無比的臉此刻看起來分外滲人,“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出生就注定要下地獄。”
“你這種人注定就是要下地獄。”韓又雙雖然聽不懂他的話,但是明白了他不會交出解藥的意思。她放下何小漫,開始在客廳裏麵翻箱倒櫃,打算把解藥給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