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瘋了(1 / 2)

“他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想著幫別人說項!”獨孤維唯不可思議地看著獨孤紹棠道。

蕭恪將她送回來時,父母依舊等著她未歇下,她便去了枕戈堂。正好獨孤紹棠找她有事,父女兩遣了伺候的人出去,沈氏拿著針線在一旁做著針線,一邊聽他二人說話。

獨孤紹棠告訴獨孤維唯,今日下衙時金吾衛大將軍徐世立請他出去喝茶,央求他幫忙跟獨孤維唯說項,說是石俊不忍亡妻地下不安,請獨孤維唯別聽信小人讒言打擾逝者安寧雲雲。

獨孤紹棠聽了女兒的話極驚訝地道:“怎麼,難道那件事真跟徐世立有關?”

獨孤維唯搖頭分析道:“不過聽爹這麼一說,女兒反倒覺得他也是被人利用了。若是他參與其中,就不會無知無覺地還替人說項。”

淳於雁死亡已經六七年了,這時候其兄長女兒突然又提起她的死因有異,並為此報官,的確太過不合常理。別說什麼淳於雁托夢的話,她若真的地下有靈早就托夢了,還能等到現在?

參與謀殺韋皇後的人這些年必定戰戰兢兢,小心守著秘密,一有點風吹草動恐怕都會疑神疑鬼,坐臥不安,畢竟那是足以抄家滅族的大罪。

淳於鷹當街攔路喊冤,必定會讓那些驚弓之鳥產生懷疑,聰明點的在此時都恨不得將自己扮成烏龜縮進殼裏,怎麼還會反過來跳出來蹦躂?

“徐世立跟爹有點交情,此人除了愛財也沒多大毛病,若是能保就保他一條命吧!”

獨孤紹棠語氣有些沉,當年他們也曾一起上陣殺敵,後來同為太子嫡係人馬,如今各自都隸屬南北衙禁軍,關係雖不是十分鐵,但交情還是有的。

沈氏聽得心頭巨震,什麼時候一個正三品朝廷大員的生死操縱在女兒手中了,還要她爹幫著說項,她記得女兒是剛入職沒一個月呢!她覺得她現在半點都不了解這個女兒了。

對於他們口中說的朝廷大事,她倒是沒什麼感覺了,她就是一個內宅婦女,國家大事她不懂,也不想懂。

“女兒盡量吧,但前提是他在那件事上的確沒有插上一腳,否則別說女兒,誰來了都保不住他。”獨孤維唯攤開手,歪著腦袋道。

“徐大將軍有沒有說為什麼會替石俊說項?”

徐世立為石俊找關係托人情,難道僅僅是因為上下級的關係?

獨孤紹棠從懷裏取出一張折疊的紙張,打開了鋪在桌上,指著其上寫的一段文字,道:“你看,徐世立的妻子酒氏跟新城候薑彥誌的夫人酒氏是兩姐妹,也就是徐世立跟薑彥誌是連襟關係,而石俊的續弦薑氏則是薑彥誌堂弟的女兒。”

“所以是新城候出麵請徐大將軍做說客?”

石俊是新城候的侄女婿,徐世立又是新城候的連襟,幫著說項也似乎合情合理。

“徐世立的說辭是抹不開連襟的情麵。”獨孤紹棠回答道。

獨孤維唯接過獨孤紹棠為她寫的徐世立的人際關係看,半晌沉吟道:“跟宮裏頭的幾位都沒任何關係呀......哦,新城候原來是皇後娘娘的舅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