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算計的假笑,沒有淡漠的眼光,沒有畏懼的避讓,沒有望不見底的懸崖,沒有熊熊的烈火,沒有漫天飛舞的梨花,沒有染血的月白衫子。
不似以往每天折磨自己的夢境。沒有撕心裂肺的痛,沒有冰寒至骨的冷。
隻覺得淡淡的暖。像抱住了一片雲,輕輕的,柔柔的,讓人安心,平靜。不自覺地想要靠近。
蹭一蹭,好舒服啊,再蹭一蹭。
蹭,蹭,蹭。
咦?這雲怎麼會動?竟然不想讓本公子蹭嗎!
真不乖!
果斷抓牢,抱緊。我蹭~
蹭著蹭著,迷迷糊糊地將眼蹭開了一條縫,咦?這雲怎麼是黑色的,原來是朵烏雲哦。再蹭——嘖嘖,小樣都黑成這樣啦,都快趕上夙夜墨黑的衫子了。
不過看著還真像夙夜的黑衫子,太像了,簡直就是一模一樣嘛。
什麼?一模一樣!
揉眼,眨巴眨巴,咦咦,這就是夙夜的黑衫子啊!
夙夜的黑衫子夙夜的黑衫子夙夜的黑衫子夙夜的黑衫子夙夜的黑衫子……
原本還處於迷糊狀的某公子,瞌睡蟲瞬間全飛,腦袋即刻運轉,不好的預感秒殺全身。
不可至信地抬起頭,對上了一雙清亮的眸子。逍遙隻覺得腦袋裏有無數個驚雷劈開,劈劈啪啪,一片空白。
大眼無辜地瞪了半晌,才囁喏著冒出一句:“早啊!夜大哥,今天空氣好好哦。”
“早!”夙夜揚起了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眼光淡淡地往下移。
逍遙隨著他的目光看去,看見了兩隻章魚爪一樣的手,緊緊的纏著夙夜的腰。反應了一秒鍾後,逍遙才意識到那兩隻章魚爪是自己的,趕緊觸電般的收回,隻覺得臉部突然升溫,尷尬得想找個地縫去鑽鑽。
“哈哈,我就說我睡相不好嘛,哈哈。”逍遙幹巴巴地打哈哈道。
“貓咪。”
“什麼?”
“我是說可以用早飯了。”夙夜瀟灑起身,衣角劃過一個好看的弧度,到一旁洗漱去了。
逍遙暗暗鄙視了自己一把,怎麼會真的睡死掉了嘛,還……哎哎,太丟臉了!
待逍遙洗漱完畢,末執已經帶了飯菜上來,還多了一個包袱。原來是一早就先出門去采購上山要用的幹糧去了。
那自己抱夙夜的畫麵他看到了沒?應該沒吧,要是看到了……啊啊,我到底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啊!
逍遙有點心虛地看向末執,企圖從那冷冰冰的臉上找到半點殊色。依然是千年不變的麵癱像。
在弱弱地看向夙夜,夙夜對著她很有風度地微微一笑,說了一句:“多吃點,待會才有力氣進山。”
逍遙再次狠狠地鄙視了自己,大家都不介意的,自己在這糾結個什麼勁啊!吃飯,吃飯。吃好了好盡快進山找靈狐。
對了,靈狐!
微微凝神,店裏昨天的一票高手,現在竟一個都不在了,想來是已經進山了。自己竟然毫無防備地睡過了頭!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啊。還是有關靈狐的事,還是在這種關鍵時期。
這算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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