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打……老子的臉!”這話張正苗憋了半天才憋出來,他的臉色倒是更紅了些,隻是這次就不知道是憋紅的還是被打紅的。
錢多寶也來勁兒了,這張正苗的臉白白嫩嫩肉肉的手感非常好,加上這人又這麼一說,她就更加想蹂躪他的臉了:我讓你囂張,我讓你得瑟,我讓你欺負我!
反正他就這麼躺在地上,不欺負白不欺負。這廝臉上的膚質好好,白白嫩嫩的,想來定是村長把這廝當寶貝疙瘩好吃好喝供養著,今兒落到她手裏算他倒黴。
張正苗則在錢多寶的不斷蹂躪中變了神色,從開始的不斷掙紮到最後完全放棄反抗,他閉上眼睛,默默承受來自臉上的疼痛。
錢多寶不知道,就是因為這一次的盡情蹂躪,才有了後來的狗皮膏藥。
好好欺負了一通張正苗,錢多寶的心情自然是輕快飛揚的,她非常愉悅地回了家,至於躺在地上好半天沒緩過勁來的張正苗她就懶得搭理他了,這廝疼完了自己會回去的。
下午,多寶和喬細細商量了蠟燭的銷售計劃,兩人最終決定先發給每戶人家一根蠟燭,然後告訴他們,若覺得這個蠟燭好用就可以來錢家買,一根蠟燭三文錢。當然這個價格多寶也是參考了當時的物價以及煤油燈的價格的。照村裏人的能力應該是可以接受的。
至於趙家,多寶覺得要多送些過去,她現在最重要的一步還是想要用實力說服趙管家讓他認定這蠟燭是好東西,是個能推銷出去的必需品,這樣才能讓他去說服趙定皴讓他幫忙將這蠟燭推向京城。
現在想來,這趙家老太爺回京也未必是件好事兒了,如果他現在還在的話,至少自己可以直接和他談事。所以說,任何事情都有其兩麵性。趙定皴的離開雖然帶走了無形中罩在她頭上的壓力,但同樣也帶走了多寶想要加快推進蠟燭銷售的希望。
不錯,在錢多寶的計劃裏,湯山嶴從來都不是她的最終目標,村人的那些個小錢都隻是目前緩解自家窘境的第一步。當初在猜測趙家在京城的影響力也不小之後,多寶就一直在暗中琢磨著想通過趙家這條線把蠟燭往高層次人群推,最好能打入皇宮,這樣的話,別說銀子,就是金子都會有的。
不過這些都隻是她的美好設想,萬事開頭難,多寶想先看看村裏人的反應。
多寶決定自己親自跑去分發蠟燭,先從最基本的也是成本最低的入手,白蠟燭,用於普通照明,沒有芬芳蠟燭的香味,但比煤油燈便宜和明亮的多。
分到村長家時,多寶猶豫了下,也就不久前,她還踢了張正苗的命根子以及蹂躪了他的臉蛋兒,萬一這臭小子回家告自己一狀,那現在上門算不算送羊入虎口?
正想折回來,不巧張氏剛好從屋裏出來,一抬頭便看到了錢多寶以及她手裏的籃子。
“呦,這不是錢家的娃兒嗎?你來咱家有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