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簡直是奇恥大辱,讓他抬不起頭來。
“呀,二叔,你咋來了呢?”陸溪知道他在家門口出現,肯定不是找別饒,那就是衝著自己來的唄。
陸老二喝了酒,臉色通紅,一張嘴就飄出了一股難聞的臭味,“我咋不能來了呢?溪啊,你挺有本事啊。”
“二叔,您咋突然誇我了呢?”陸溪裝作不懂,繼續笑著跟他打哈哈。
“誇你,是啊,可不是得好好誇你嘛!”陸老二手扶著矮牆,看著那些青磚,雙目嫉妒的赤紅,“我們陸家可是養出了個厲害的丫頭啊,前麵家裏那麼困難,你哭窮,現在倒好,這都用傷青磚了呀,我看你就是有錢燒的。”
“二叔,這話咋的,家裏有苦難的時候,我真的沒錢啊。”有錢也不給你。
“那這些錢都是哪兒來的?”陸老二用腳踢青磚,結果把自己的腳指頭踢的生疼,“難不成人家白給你的不成?”
“二叔,您又笑了不是?我也不多隻眼睛多個鼻子的,人家憑啥白給我,這些都是這幾賺來的,而且都是便夷。”
偏不便宜陸老二不知道,他也沒用上青磚蓋的房子的啊,之前也許還可以,可後麵他生意賠了,家底又被敗家娘們揮霍光了,往後的日子就都指著陸豪出人頭地了。
“便夷也需要錢啊。”
陸溪不慌不忙,“是需要錢,可是院牆都力道外協的了,家裏就我們姐弟倆,離著山邊又近,要是來個野獸或者壞人啥的,那不就遭了,我也不想的,要不二叔您讓我跟舟倆先過去住一段時間吧!”
一聽他們倆要去住,陸老二的酒都嚇醒了。
“怎麼住啊?我家裏也沒地方!”
“那也沒辦法了,我還想著要是二叔願意的話,我也就不用花這筆錢了呢。”
陸老二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不行,家裏沒地方,可是你要是砌牆,也可以用石頭啊。”
“家裏沒有能幹力氣活的人,石頭也得去搬啊,撿啊的,與其花錢請人,我還不如買青磚呢。”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但是陸老二就是覺得不舒服,這個丫頭現在咋還這麼能了呢,他一句,她就回一句,瞧把她能耐的。
“總之,有錢省著點兒,咱家需要花錢的地方多著呢,你奶奶老了,你作為輩的不得孝敬啊,你大堂哥讀書也需要銀子。”
陸溪覺得荒唐,陸豪讀書她憑什麼要給錢,如果他們待自己好也就罷了,可是他們怎麼待他們姐弟的呢?
虧的也有這個臉來,“放心,你大堂哥將來是要做官的人,你供他讀書,他不會忘了你的。”
別陸豪這人根本就考不上功名,就算考上了,也不是個好官,更不是個念及恩情的人。
陸溪有錢也不會給他的,“二叔,瞧你那這話的,我要是有錢了,當然得想著堂哥了,我還指望著他將來照應我呢,可是您也看到了,我要是有錢,就把我那破屋子一道收拾了,這不是沒錢嗎?要不是院牆實在不行了,我就不花這些錢了,我還愁以後咋辦呢。”
陸溪一哭窮,陸老二就害怕,擔心這她上自己家裏來。
了一大氣,酒也醒了一些,陸溪為不讓他再來搗亂,故意的問道:“二叔,我家馬上就要砌牆了,我也啥都不懂,您有沒有時間啊,幫我弄弄。”
不出她所料,陸老二立刻拒絕,“我哪有時間啊,家裏一大堆的事兒呢,你自己個想辦法吧。”
完,陸老二深怕陸溪再纏著自己似的,腳底抹油溜了,回到家後,他甚至還讓家裏的人,這幾不要出現,免得被陸溪看見了,讓他們去幫忙。
陸溪隻是覺得好笑,陸老二這個好吃懶做的毛病真的是無敵了,不過這樣也好,之後他就不好來找自己的麻煩了。
在陸溪家裏砌牆的這幾,黑娃爹和黑娃娘都過來幫了下忙,當然也有別人,陸溪都是千恩萬謝,好吃好喝的招待人家,至於東子和大路,拿了錢幹活就更賣力氣了。
至於陸家的人,那麼多,一也沒有出現,深怕陸溪找上他們去幹活,然而,沒有不透風的牆,當他們知道陸溪是給人工錢的時候,又紅了眼,氣的坐不住了。
陸老二的意思是有錢便宜了外人也不給自家人花,這個丫頭肯定是生了外心了,就是要好好罵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