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算你是個聰明人。”桑梔點頭,不過她的稱讚,可跟剛剛稱讚烏依古爾不一樣,讓人聽了總感覺在反話。
寧潤澤看著頭腦簡單的寧馨,“馨兒,不可胡鬧,世上哪有什麼起死回生的本事,何況叔叔都已經死了三了,不可能的,他現在需要的是入土為安。”
寧馨沒什麼自己的想法,被寧潤澤這麼一,她又改變了主意。
然而她剛要話,桑梔就瞪了她一眼,“我勸你現在閉嘴,不然待會我就對你不客氣了,念在你對你叔叔是一片真心的份上,隻是腦子蠢笨了點兒,我就忽略你的問題吧。”
“你才腦子笨了點兒呢,桑梔,你別太過分啊。”
“你還不承認你笨?寧馨,我問你,你叔叔死了,你可有看過他的屍體?”桑梔問道。
寧潤澤臉色大變,看來桑梔是知道了棺材裏麵躺著的人不是叔叔的事兒了,難怪她要一直揪著酒窖的事兒不放呢。
不過今他什麼都不會讓她去挖開酒窖的。
桑梔也沒想過要挖酒窖,寧潤澤之所以捂著酒窖的事兒不,是因為他擔心那裏麵挖出來那麼多屍體。
寧馨看著寧潤澤,不過很快又轉頭看著桑梔,“關你什麼事兒啊。”
“來人啊,你們一群廢物還站在那裏,趕緊把這些鬧事的混蛋都給我打出去。”寧馨喊道。
家丁們就已經衝上來了準備動手把人丟出去。
然而桑梔一個眼神,江行止就明白了,他催動內力,一團氣流在掌心湧動,隨著他出掌,金絲楠木的棺材應聲而裂。
裏麵的人也就呈現在了眾人的麵前。
“怎麼會這樣?”
“這也……太……”
伴隨著眾人的吸氣聲,寧馨也看了過去,看到棺材裏麵爛了臉的人,她下意識的胃裏翻騰著。
“哥……怎麼這樣?”
寧潤澤嘴角的笑容快速的隱去,“叔叔臥病在床這麼久,身體潰爛,要不是為了怕嚇著你,我又怎麼會不讓你去探望,當然,這也是叔叔的意思,他疼愛你,怕嚇著了你。”
寧馨的眼淚流的更多了。
而寧潤澤一改溫柔哥哥的形象,轉過頭怒視著桑梔,這一次他不再像以往一樣,叫她江夫人,而是直呼她的名字,“桑梔,你實在是欺人太甚,竟然連我叔叔的靈堂都要搗亂,你們到底居心何在?”
桑梔笑了笑,“當然是要讓人起死回生了?”
“你不想嗎?”
“放屁!”寧馨大罵道:“你們,快點動手,把這群人轟出去與。”
她已經下了命令,但是寧家的人沒有一個敢上前的,江行止那一掌就已經讓人害怕了,他們要上去了,還不得被他揍的吐血啊。
寧潤澤皺著眉頭,“桑梔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桑梔也不跟人繞彎子了,“當然是跟你算筆賬了。”
“什麼賬?”
桑梔再一個眼神,江行止就把懷裏麵的信丟給了寧潤澤,寧潤澤飛快的看了一眼,整個人都忍不住倒退了幾步,不過他很快就笑了,這封就是原本信鴿帶回來的消息,被江行止截獲的,可那又怎麼樣呢?
就算你桑梔是寧越的親生女兒,可是在場的人誰會相信呢?
“寧潤澤,咱們的賬是不是得好好的算算呢?”桑梔笑著道。
“這是我家,我讓你出去,你還不出去,桑梔,你這麼厚臉皮嗎?”
桑梔噙著笑,看向了寧馨,“你家?嗬嗬,你讓我出去我就得出去嗎?”
“那當然了,我家我的算。”
“寧馨我是不是告訴過你,你可以閉嘴了,你再多一句,我就讓你以後都進不了寧家。”
“你憑什麼?桑梔,你憑什麼不讓我回我家?”
“因為,我也姓寧,我爹叫寧越。”桑梔沉聲的宣布道。
意料之中的滿堂嘩然,不過寧越卻淡定的看著桑梔,“所有人都知道,我叔叔終身未娶,膝下無兒無女,隻有我跟馨兒兩個,桑梔,你這是的什麼話,寧家的一切我都可以不要,但是我不能看著你毀掉我叔叔的名聲。”
桑梔在他完之後,淡定的鼓著掌,“裝,你在裝,寧潤澤,明人不暗話,你這麼裝下去有意思嗎?一個謊言就需要更多的謊言來圓,你不累嗎?”
寧馨剛要張嘴,就被桑梔一記冷眼掃過,“閉上你在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