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三十九章:呼呼入睡(2 / 2)

連坐是戰國七雄時期,秦國獨有的一種法律規。一人犯案,全家遭殃,不僅如此,甚至連鄰居都要因此受罰

這一聲連坐說罷,西裝麵具男真就扣動扳機。

就在他手指彎曲的瞬間,我閃電般伸手,正從鋼棍之間兩根指頭戳在他的槍頭位置。

砰響一聲,因為槍口偏移,射出的子彈正打在鋼棍上,流彈反射出去,並未再傷到人。

西裝麵具男臉上頭回浮現驚訝,不過很快又鎮定下來,往後退了一步。

“你們幾個人,誰是組長?”領頭的黑衣人會意問說。

剛才用臭腳熏我的壯漢站起身走到跟前:“是我,劉旺。我是四組的組長。”

“你們組這個新人還不明白咱們這裏的規矩,我就把他交給你了,明天上工,可別惹出什麼岔子。”

“是是是!交給我吧。”劉旺上前一把將我拉的後退,隨後又將我拽壞的門給關上,幾個人這才鬆口氣。

這到底是什麼奇怪的地方,心中疑想著,我隨便找一床鋪坐下,其他幾人反倒站在我身旁,站坐不是。

有個三五分鍾,劉旺最先開口:“我說兄弟,你真是廟裏練過的啊?”

“嗯?廟裏我沒待過,隻是力氣比一般人大些,皮也厚實些。”我隨口一說。

“反正你剛才可夠本事的,我們幾個差點就給報銷了。”劉旺靠過來一些:“算我求你,等你換到別的組再惹事,行不行?”

看來連坐這一手段在此處已經根深蒂固在每個人的心中,劉旺幾人都因為我剛才的舉動而心驚膽寒,顯然是害怕受我牽連。

“這是哪?”我問道。

“不知道,總之不是人待的地方。”劉旺示意其他幾人也找個地方坐下。

我仔細大量眼前的五人,他們身上都穿著同樣的一件衣服,黑灰配色,瞧著很像某處的工服,更奇怪的是他們衣服的胸口位置都有一個奇怪的數字標牌,有的是七位數,有的是八位數。

這要是編號,就顯得有些奇怪了,五個人既在同一個房間裏,為什麼編號差的如此之遠?

劉旺見我盯著他胸口的數字看,自己拉起標牌:“你欠多少?”

“什麼意思?”

“看來你不是故意騙我們,是真的不知道啊?”劉旺驚訝的說:“我們這些人都是因為欠錢還不起,才被送到這裏的,這個標牌上的是我們各自欠的金額。”

原來標牌上的真不是編號,而是幾人的欠錢金額。

剛才開門的瞬間,我左右都偷看過一眼,瞧走廊兩邊似乎還有不少類似的房間電門,關在這裏的人應該也不在少數。

我便問說:“關在這裏的人,都是因為欠錢嗎?”

“你這樣說不準確,在這裏的人的確都是因為欠錢,但我們並不是被關在這裏,而是送到這裏強製勞動的。”

“強製勞動?”

“等明天一早你就會明白的。”劉旺打著哈欠說:“明天早上,你的工服就會送過來,到時候就知道你欠多少錢了。”

“我可不記得自己有欠誰的錢。”我凝眉說道。

劉旺聳肩搖頭:“替別人背債的也不是沒有,我們這有個島國來到,就是替朋友背下幾百萬的債款,結果最後滾成幾千萬。我記得好像叫伊藤什麼司的。”

“總之啊,你既然被送到這裏,就隻能規規矩矩的工作。雖說每天的工作很累,但是在這裏工作,是不計算債務利息的。隻要每天工作不斷,債務是會一點點還清的。”劉旺說著一指右側的下鋪:“這床位歸你,算我求你,今晚別在出什麼妖蛾子。你也挺剛才的館長說了,你要是再鬧事,我們是要被連坐的。”

我轉到自己的床鋪坐下:“你剛才說館長?”

“就是剛才拿槍的那位,那是咱們這的館長。你第一天到這,就被他盯上,麵子是夠大的,不過以後也有你苦頭吃的。”

我心中並沒有將這句話當回事,如果剛才這幾人找個犄角旮旯躲著,我二話不說就會破壞閘門出去,誰還管他館長不館長的。

雖還不了解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我又遇到了怎樣的情況。最起碼我現在急需要補充睡眠,一覺醒後,大鬧一通也好,或者偷偷溜走也好,總之我是要離開這裏的。

也不再理會其他人的目光,我躺在自己的床板上,呼呼入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