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今天表現的可不好。”
“是,是嗎?”我尷尬一笑。
小秀很希望往我懷裏鑽,我也很享受抱她的感覺,真覺得自己就像是她的爸爸一樣。
但是我畢竟還未完全恢複,雖然有上古圖騰之力賦予的力量,可是肌肉力量沒有恢複,肢體動作便不會特別協調,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小秀,幫爸爸拿東西放後備箱。”月兒在車跟前指派小秀說。
“嗯!”小秀拎起我手裏的箱子,蹦蹦跳跳的便到月兒旁邊。
小白從後排開門下車,幾步到我跟前,她一上來便細細打量我,嘴唇雖動,卻沒有說話。
“怎麼了?跟看見稀罕玩意似的。”
“哥......”小白伸手,本以為她是要抓我的手,卻沒想到她直接戳向我的肩膀。
手指頭戳人,還真是挺疼的。
我揉著自己的肩膀,沒想明白小白這舉動的意思:“你這是幹嘛?”
“哼,她們都不讓我去看你。”小白嘴嘟鼓起來,竟然是在發小脾氣,一邊鼓嘴,一邊又戳我一下:“你都叫雪姐姐和樂姐姐去看你,幹嘛不叫我來?”
“這個......”
這一個禮拜,我並不是沒有想過讓小白來。但是又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最後還是沒有叫她過來,萬沒想到她會因此發小脾氣。
我腦子靈光一轉,連忙說:“不是我不叫你,我這幾天都可想你了。”
“那幹嘛不讓我來?”
“因為,因為,因為我聽你月姐說你看著小秀呢。你也知道小秀現在身邊離不開人,而且我想著自己馬上就會出院的,就沒......”眼看小白眼睛裏有懷疑的神色,我立刻又說:“而且這是醫院啊,你是不能來的。”
“為什麼?”小白不解問說。
“醫院裏都是消毒液,你來病房看我,會被熏壞的。”
我這可不是瞎說。
正常人聞到醫院的消毒水味,都會覺得惡心,更不要說小白了。
小白可是靈蛇化身,她的嗅覺靈敏度,超過常人百倍有餘,消毒液的味道對小白而言,和化糞池裏的甲烷味道沒什麼區別。
當然,我這話更多的是在辯解。
十幾年前,醫院裏到處都是消毒水味,現在味道也就廁所等人員複雜的地方才會有。住院樓的走廊附近是根本聞不到消毒水味的,更不要說病房裏。
但是小白沒進過醫院,所以她是不是知道的。
“是,是嗎?”小白這是相信了我說的話:“哥原來是在為我考慮啊。”
“恩恩。”我趕緊點頭道:“你看,這不是已經看見我了嗎?身體也挺好,精神也挺好,我沒事的。”
小白忽然笑出聲,然後拉著我的手往車上走:“趕緊回家吧。大家都還在等著我們吃飯呢。”
我家有個講究,家人久出才歸,一定要吃一桌團圓飯。
回到家中,門還未開便覺得好不熱鬧,開門之後更是如同過年一般。
我住院一個多月,今天才回家,團圓飯是一定要吃的。而且這頓飯不僅是團圓飯,還是為了慶祝我出院準備的,那就更加豐盛了。
幸好我住的別墅有一張足夠大的桌子,我爸媽和哥嫂一同到家吃這頓團圓飯,桌子還算滿滿當當能夠坐全。
我今天是主,自然坐在東位。
飯吃一半,我哥忽然對我耳邊輕道:“怎麼你來城裏沒多長時間,身邊又多了幾個......女的?”
我哥見過阿雪和樂樂,這兩人他倒是不覺意外。讓他意外的是二玄和三玄兩人,這兩位早已習慣住在別墅,成了我家的一份子。
“有些事,真要跟你的講,最起碼得準備一箱酒,喝一晚上,才說的完。”
“那我還是不聽了,現在有你嫂子和她肚子裏那位爺就夠我受的了。”
“你說什麼?”嫂子的順風耳可不是白長的。
“沒,沒什麼。”我哥忙搖頭道:“我跟我弟說你和兒子都特好,我現在就盼著他降生呢。”
“誰說是兒子?也許是女兒呢?”
“嗯,女兒也好,女兒也好。”
我哥眼袋發黑,不知道有多長時間沒有睡過好覺。
我嫂子的肚子已經開始隆起,再過兩個月,大概就能查胎兒的性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