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聽見教室裏有歡送宜小柔的聲音,我忙起身守在教室門口。
“小朋友們,我們下次再見。”
聽宜小柔正在跟孩子告別,我已等不到她將話說完了。
當下拉住她的手,便往福利院門外走。
那些正歡送宜小柔的孩子全都被我的舉動嚇到,一時氣氛安靜異常。
隻有宜小柔在掙紮:“你幹什麼?沒看見我跟那些孩子還沒說完話嗎?”
她拚命使力,想從我手裏掙脫。
此時我哪有給她講明事情原委的時間和耐心,當下直接將將她抱起,連給她掙紮的空間都沒有,打開後座車門,將她扔了進去。
隨後鎖住所有車門,開車便往特殊部門駛去。
“我”的那具屍體,想必曾警官看到之後會明白過來,我現在覺得自己已經被什麼人盯上了,關鍵我還不知道盯上我的人暗藏在何處。
他們既然會想到替換我這個司機,那已經可以肯定,他們的目標便是宜小柔無疑。
從校門衛,到司機,我可以大膽推斷,這些人並不是想要殺害宜小柔,而是想在所有人都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將她擄走。
此時是最危險的時刻,派來替換我的家夥被我所殺,便沒辦法向他的主子彙報。他的主子應該明白自己的計劃失敗了。
如果我拖著現在受傷的身體再任由宜小柔胡來,那必然難在下一次針對她的行動中保護她,隻有違規將她帶到特殊部門了。
有我的電話在前,曾警官應該會先前往福利院收繳遺體。隻要有他帶隊的警察在,想必對方不敢貿然回收屍體,也沒辦法繼續追蹤我們。
任由宜小柔在後座氣鼓鼓的又摔又打,我裝作聾子和啞巴,既不說話,也不聽她說話,馬不停蹄直奔特殊部門。
開車到了特殊部門,我將車門打開:“接下來不管你看到什麼,都不允許對其他人說起,就連你爸爸也一樣樣。”
“這是什麼地方?”宜小柔氣鼓鼓的質問我:“你要幹什麼?”
“什麼也不做。”我一把將她強行拉下車:“我要帶你去安全地方先躲半天。”
正好婉君從對麵大樓梯走出來,看見我便迎了上來。
“給這孩子找一個房間讓她先待在裏麵。”
“我不去!”宜小柔的倔脾氣竄起,掙紮著不願意跟我走。
我故技重施,將她抱起直跟在婉君身後。
來到側樓一間空著的病房,婉君將房門打開,讓我將宜小柔先關在這間房間裏。
我將她扔在床上:“平時我都可以聽你的,但是在危險的情況下,我不允許你反對我的任何要求。”
說罷,我轉身便要離開。
卻不想宜小柔竟然從床上跳下來,一把推在我的後腰上,正施裏在我的傷口上,我一步不穩,摔倒在地。
原本已經被上古圖騰之力封住的傷口,再次破裂。
宜小柔雙手上染滿鮮血,登時目瞪口呆:“你......你受傷了?你一直都受傷著?”
我沒有回答她,手搭載婉君肩膀上:“幫我包紮傷口。”
“你別說話,我現在就帶你過去。”婉君忙要帶我去醫務室,卻又停下一步目中帶怒火的看向宜小柔:“聽他的話,待在這!”
說罷,將房門緊關反鎖,婉君攙扶著我到醫務室讓醫生緊急為我的傷口縫針包紮。
以前我身上上古圖騰之力雄厚的時候,這點傷口根本要不了多久便會愈合。
可是跟黃蓮聖母一戰之後,我體內的上古圖騰之力好損嚴重,到現在也沒有恢複多少。久違的又要在受傷之後享受“縫針”的待遇。
我便忍著縫針的痛,一邊對婉君道:“打電話給你們隊長,問他現在到哪了。”
婉君點頭拿電話撥給曾警官,還未說話,反聽曾警官道:“我有一個消息要告訴你,你不要太過震驚。”
說話間一張彩信發了過來,婉君打開彩信看,照片竟是“我”被活生生的絞死。
婉君忙審視起我,我很是無奈的道:“他是我殺的......我是真的,你叫曾警官回來,我當麵給你們驗證好了。”
卻見婉君搖搖頭:“我知道你不會是假的。哪有人會傻瓜到你這種程度,身上頂著兩處刀傷,還硬要先把別人帶到安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