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餐廳,沒想到王月和小秀也在餐廳裏。隻是不知為什麼氣氛略顯尷尬。
“爸爸!”小秀看到我,跳下椅子抱在我身上。
“爸,爸爸?”婉君嚇了一跳:“你都有孩子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倒是王月說道:“這是我們領養的孩子,她叫小秀。”
王月其實不必和婉君說的這麼明白,我原本是想回答她,這就使我女兒的。
“小秀是嗎?能不能過來讓姐姐仔細看看?”婉君衝小秀伸手。
“不要。”小秀十分抗拒說罷,又對王月道:“媽媽,這位阿姨是誰啊?”
“阿姨?”婉君指著自己:“她是在叫我嗎?”
女人三大禁忌,不能談及年齡,不能談及體重,不能談及身高。
小秀倒好,平日乖巧的很,見誰都叫姐姐。怎麼今天突然犯了脾氣,愣是叫婉君阿姨。
看婉君臉瞬間漲紅,想說的話全都癟回了肚子裏。
“叫,叫我姐姐好不好?”婉君再對小秀道。
“不要。”小秀依舊斬釘截鐵:“是阿姨就是阿姨,爸爸教我要做誠實的孩子。”
“原來是你......是你爸爸教的啊?”婉君的眼神自帶殺氣,向我盯了過來。
我倒是教過小秀要說實話,但說實話也得先看起氣氛和禮貌,難不成是我沒有跟小秀說明白。
我忙衝婉君擺手:“不是我教的。”
婉君冷哼一聲,一旁的王月忙將小秀拉了過去,對她耳語兩句之後道:“這孩子越來越不會說話了,你們應該還有事情吧。我先帶她會房間。”
說罷,婉君抱著小秀會了她的房間。
我心裏感謝王月打破尷尬,趕緊對婉君道:“咱們走吧。晚上的事情,還要從長計議。”
婉君雖然臉色不好,但還是知道公事公辦。站起身和我一起離開別墅,回到車上。
我將車鑰匙交給婉君,婉君一路上一句話都沒有跟我說,明顯憋著一股子悶氣。
就這樣和她回到特殊部門,下車前我試探道:“你沒生氣吧?”
“阿姨怎麼會生氣呢?”婉君對我皮笑肉不笑道:“阿姨還沒有到更年期呢,你在說什麼玩笑話。”
果然還是生氣了。
我就說女人的禁忌不能隨意觸碰吧。
小秀也真是的,平日裏那麼乖巧,為什麼對婉君敵意這麼大。
我知道自己再阿姨事,就是給自己找不自在,趕忙轉移話題道:“我之前讓你做的準備,現在準備的怎麼樣了?”
突襲法會現場,如果不事先做好準備,到時必然會手足無措。
別的還好說,若是黃蓮聖母發起瘋裏,別說二三十號警察,就算是上百警察在她麵前也撐不一分鍾。
所以我們這次突襲法會,並不是為了捉拿黃蓮聖母,而是為了驅散黃蓮教眾,最好能逮捕其中一兩個核心成員,有助於我們了解黃蓮聖母成立黃蓮教的意義。
說回正事,婉君便不再耍小孩子脾氣,開口道:“按照約定的時間,現在特勤隊應該已經在去會館的路上了,咱們不是應該也跟著去嗎?你為什麼要讓我先回這裏?”
其實我一開始也是打算直接到法會現場的。可是我此時道力盡失,想要恢複最少要到一天之後,眼下不能沒有個東西防身。
我一下子就想到了防治在特殊部門的黑刀,那把刀用起來非常順手,就像是為我量身打造的一樣。有它在,我也能多幾分底氣。
我跟婉君說後,自己下車上樓將刀取了下來,這才讓婉君開車趕往法會地點。
婉君道:“這刀應該算是你個人的,還是我們的?”
我雖然很喜歡這把刀,但是要將它據為己有卻萬萬不能。這刀不像阿雪的伸縮道劍,也不像樂樂的長鞭,平日裏帶在身上根本沒辦法隱藏,反倒會給我填不必要的麻煩。
再者說,刀既然前任主人是林黑兒,那它最少也有百十年的曆史,算得上曆史文物。
如果我一不小心把這把刀在打鬥中折斷,那可就是破壞文物的罪人了。
從另一個層麵說,道法講究無為而治,手上沒有兵刃才能更好的施展道法,若真缺兵器,以道符化成利刃也足夠我用了,並不需要特意再多帶一把武器在身上,反添累贅。
“等我用完了,還是上交博物館的好。”我對婉君說道:“可不是張家兄弟的博物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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