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八章:癢癢的(1 / 2)

依照樂樂的能力,她就是縱身從樓頂翻下,也是易如反掌。但是我可沒辦法跟著樂樂一起“跳樓”,隻好讓樂樂跟我一起坐電梯下樓。

我身上的傷大多是皮外傷,上古圖騰之力在我身體裏循環遊走幾圈,傷也基本複原了,隻是胸口的刺痛還未完全消失,畢竟差點被小木盒子把身上的血全吸光,估計修補這一處的傷痛,著實需要多一點的時間。

走到電梯口,我剛準備按下下樓的按鈕,電梯門卻是“叮咚”一聲開了。

就見電梯內本站著一人,是殯儀館的館長。館長看見樂樂,立刻臉上流冷汗,狂按關閉電梯門的按鈕。我見狀,趕忙伸手將電梯門擋住,拉著樂樂擠了進去。

館長見我們兩人都進來,倒吸一口冷氣,後靠貼在電梯牆麵上,雙腿打著哆嗦,不過他的手臂不知道為什麼套著繃帶夾板,看起來像是手臂骨折了。

“呦!”我衝館長打招呼道:“好久不見,沒想到在這能碰見你。”

館長嘴角抽搐著笑了一下,算是回應我打的招呼。

館長會害怕樂樂和我,也是在情理之中。畢竟之前為了套出殯儀館地下祖墳的秘密,我和樂樂綁架過館長。而館長當時卻越說越起勁,把我們本來沒想問的事情也說了出來。看他現在手臂殘廢的樣子,我猜多半是他說漏嘴的事情被張朝文或者張朝武知道了,所以打算了他的手臂,當作懲罰。

名義上,他是殯儀館的館長,算是比較有權利的人了。但事實上,殯儀館歸屬於張朝文名下,根本就是私產。館長也不過是因為自己資曆比較高,才弄了這麼一個掛名而已,並沒有什麼實權。

他應該是沒想到會在這碰見我和樂樂,但看他哆哆嗦嗦的樣子,應該是對我們兩人記憶深刻。

樂樂盯著館長上上下下看了一遍:“你也認識我?”

館長被問的愣住,一時沒有理解樂樂在問什麼。

我趕忙對樂樂耳語道:“你綁架過他,至於具體原因,我們回去再說吧。”

“哦~”樂樂點點頭,不再說話。不過她的眼睛卻始終沒有離開館長,大概是在奇怪自己怎麼會綁架這樣一個中年人。

我本想安慰館長一句,叫他不要害怕。結果手還沒伸出去,他腦袋又往後躲了一下。背後已是牆,這一躲,隻能是後腦勺撞在牆上,疼的他眼淚都快流出來。

“你們兩個!是專門來堵我的嗎?”似是被激發了全部的勇氣,館長突然不再躲我,反倒站直了對我道:“有什麼招就使出來吧!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在館長的心裏,我和樂樂大概都是凶神惡煞的形象吧。

他不過是個掛名館長,也就能觸及一些事情的表麵,我能從他身上問到的東西,也差不多都問完了。再者說,我現在已經接觸到了集團高層的張朝文,所以以對他這樣職位的人,已經沒有任何興趣了。

聽他自說自話,我懶得理他。回頭看電梯半天都沒有往下走,原來是沒有按下樓的按鈕。

我給樂樂指了一下樓層按鈕道:“你按一下1樓。”

樂樂還沒來得及伸手去按樓層按鈕,反倒是館長直衝衝的擠開我跑去按了樓層紐,然後道:“還要我做什麼?你就一起都說了,反正我這館長也做不下去了。”

館長算是一個利己主義者,一切都以自己的利益為中心。但是他不貪,所以他的最大的利益,就是保住殯儀館館長的位置,既能拿錢,又能得名。

“你被張朝文開除了?”我看電梯開始往下走,順口問館長道。

“不是。”館長跟我說話不再是懼怕三分的樣子,反倒更像是在跟我抱怨:“是我自己不想幹了,今天就是過來遞交辭呈的。”

說來也是,以館長在集團中的地位,一般情況下是不能到頂層辦公室的。現在他出現在直通頂層的電梯裏,顯然是為了完成最後的述職吧。而且他受傷的手裏還夾著一個文件封,裏麵多半是辭職信。

這倒讓我有了點興趣,我說道:“以張朝武的個性,你想辭職不是那麼容易吧?”

館長雖然知道的秘密不多,但以張朝文和張朝武這兄弟倆滴水不漏的性格,應該不會讓一丁點秘密流向社會,所以也不會輕易讓館長辭職。

“會去海外吧。”館長略顯落寞:“應該會動用關係,以一個考察學習的名目,把我安排到海外。”

這是最合理的辦法,館長雖然能力不強,但是人脈和名聲還是有的。想要用黑道的手段讓這樣一個人無聲無息的人徹底消失,是不可能做到的。但是調用關係,將他閑置在海外,也等同於切斷了他和身邊所有資源的聯係,他所知道的那些秘密也就構不成威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