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再試圖用這種方式麻痹我的視聽,我今天來,就是要你一句真心話!你究竟是好好跟我過日子,還是打算離婚?!”
瞧瞧我有多俗啊,不過是在發現自己的婚姻麵臨危機了以後,像一個勇敢的婦女一樣挺身捍衛而已。
可陸立風仿佛根本就聽不到我的話,他隻一路將我抱到房間,用房卡打開門,就將我摔到了床-上。
之後,才說了這會兒以來的第一句話,“你知道,我憋了多久了?”
他說,“文芷,我千算萬算,怎麼也算不到你會來,既然你來了,就不要怪我弄疼你!”
這話說的有多曖昧,他的手上功夫就有多曖昧。
三兩下,身上的衣服就被扯落大半,他說,“你可知道,你難受,我心裏比你更難受!”
說著,他的吻就落在我的鎖骨上。
我有些焦急的喘著氣,“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所以才來問你,你為什麼難受?又為什麼讓我難受?陸立風,有什麼是你不能跟我說的?我們現在是夫妻,本來就應該坦誠相待!”
“對,是應該坦誠相待,你說的對,我們現在還是夫妻……”說著,撕拉一聲,我的衣服就被他扯爛了一角,露出光潔的皮膚來。
陸立風有些沮喪的血紅著眼睛看著我的胸前,“有時候我真搞不懂自己,究竟是愛上你的人,還是愛上你的身體?”
他所有的迷茫都盡數落入我的眼中,然後是瘋一樣的熱情。
他的吻,從鎖骨,一直吻到小腹,手上的動作不停,很快,我們便赤-裸相見。
我還想反抗,可是他那熟悉又粗糲的觸感,已經深深刺激到我的靈魂深處。
對於眼前這個男人,總是難以拒絕。
甚至是懷念,是眷戀。
恨不能就這樣醉在他的溫柔鄉裏,也好過整日被他冷暴力。
陸立風的動作粗暴而野蠻,可落進身體裏的時候,又分明溫柔的可怕。
事後,他有些沮喪道,“果然還是身體最誠實。”
他煩躁的抓了抓頭發,起身倒了一杯酒就灌入口中。
我有些狼狽的爬起半個身子,這才注意到,床頭櫃上,放著兩瓶洋酒。
有一瓶,已經見了底,另外一瓶,也已經喝了一半。
這是陸立風這兩天喝的?
腦海裏回放他剛才的那一句,“你難過,我比你更難過。”
裸著身體,就克製不住的從後背摟住他的身體,“究竟是為什麼?陸立風,求你,別讓我再蒙在鼓裏,我真的怕自己有一天,會沒有勇氣再這樣對你義無反顧了。”
他就懊惱的重新倒了一杯洋酒,仰了脖子喝掉,“那你為什麼要這樣義無反顧?”他說,“文芷,你要是不這麼義無反顧,說不定我真能下定決心離開你。”
他說,“從前,我以為我爸,挺翻臉無情,喪心病狂的,後來我才知道,他比誰都清楚自己是在幹什麼。”
他說,“我哥的死,對他的打擊真的很大,也許,我不該再繼續刺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