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你。”我說的是肯定句,難掩驚喜。
陸立風的俊臉上卻升起一個冷冷的表情,“是誰讓你來的?”
“你。”我毫不猶豫的答。
他就歪過頭來,用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我便道,“當初是你招惹了我,現在把我騙到手,又拍拍屁股走人,陸立風,虧你也幹的出來!”
陸立風的眼底,就狠狠的震蕩了一下。
我就繼續道,“說消失就消失,說走就走,連句話都沒有,你知道我這幾天是怎麼過的嗎?你知道我費了多大力氣才問到你在澳大利亞嗎?你的秘書對你的行程緘口不言,我拖妮子想辦法灌醉了她的男朋友才問到的,偏偏飛這邊的飛機又晚點三個小時,我走的急沒帶外套,就窩在機場裏冷著等了三個小時,可是到了……又被前台攔著……”
“文芷。”陸立風突然截斷我的話,“既然委屈,又何必來?”他一字字道。
我就再也控製不住的放聲大哭,“你說我為什麼來?你說我為什麼要來?!陸立風,你當初說過什麼?不管什麼都不能阻止我們在一起不是嗎?可是結果呢?就因為你爸的一句不可以,你就拽了婁阿月演戲給我看,就突然出差刺激我,你還想做什麼?接下來,是不是就打算跟我扯離婚證了?”
陸立風的俊臉,漸漸僵硬起來,“你怎麼知道,我爸不允許我們在一起?”
我就痛苦的閉了閉眼,“那天去你家的時候,我聽到了,你跟你爸在書房裏說的話,我都聽到了。”
揪心的搖了搖頭,“你爸,為什麼不同意我們在一起?你,又為什麼會忌憚他的意見?”
父母為尊者,這個道理我懂。
可陸立風向來也不是會聽信媒妁之言的人,除非這背後有充分的理由。
這一次詢問,陸立風清晰的聽到了。
但他卻將頭撇到了一側去看窗外。
窗外的梧桐樹,正長滿了樹葉繁茂密布,襯的空氣格外的新鮮。
“文芷,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也許更好。”
我笑了,是那種悲哀的笑,“你看我現在,像是更好的樣子嗎?”
“陸立風,如果你真的不愛……唔……”
陸立風的吻,就那樣結結實實的蓋在我的唇上,伴著纏綿又悱惻。
我便開始拚命的抗拒,掙脫,推搡。
可他就像是銅牆鐵壁一樣,掀也掀不動。
反而將我壓的更緊。
“唔……唔……”我心裏惱的厲害,拚命掙紮的同時去咬陸立風的唇瓣。
血腥味在唇角蔓延,他卻依舊不肯罷休,一點鬆開我的意思都沒有。
直到前麵的司機幹咳了一聲,“陸總,到了。”
那是勞總派的司機。
陸立風終於肯罷手,隻是緊接著就將我打橫抱起,直接下車朝酒店走去。
路上,我忍不住低聲命令,“陸立風,你放我下來。”
“你別想再跟我用強,我不會再這樣受你擺布了,我文芷,不是你想上就上,想丟就丟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