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拽住她的衣服將她拉回來,“你別鬧!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樣。”
桑妮就真的急了,“別告訴我你們到現在都沒睡!”
我拿起鍋鏟的手就停在了半空中,輕輕的搖了搖頭。
桑妮的嘴巴驚愕的可以塞下一個雞蛋,她瞠目結舌的盯著我許久,“芷兒,你再把剛才的動作做一遍?”
沒那麼幼稚,我隻是苦笑著道,“我們沒發生關係。”
桑妮就有些頹然的一屁股坐在旁邊的高腳椅上,臉上是震驚過後的不解。
她拾起手邊的一個茶杯,沿著杯口的弧度來回轉了好幾下,很有節奏性的又敲打兩下桌麵,最後得出一個結論,“芷兒,他是不是愛上你了?”
“一個正常的男人守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不下手,隻有兩種可能,要麼是基,要麼是真愛。”
可是麵對桑妮的分析,我隻是靈活的轉動著手腕,用鍋鏟來回翻動著鍋裏的雞蛋,雞蛋受熱均勻,很快就熟了,呈現誘人的金黃色。
將雞蛋分裝在三個碗碟裏,我關了火,將碗碟一個個拿到餐桌上去。
“我敢肯定,他不愛我。”放筷子的時候,我的聲音堅定不移道。
桑妮就滿懷不解的盯著我,“你怎麼知道?”
我又從冰箱裏拿出麵包來熟練的放到麵包機裏,等待時長的時候,手扶著櫃台,抿著唇角道,“如果他真的愛我,我今天就不會出現在這裏。”
愛,是個很深沉的東西,人怎麼能那麼輕易的就說出愛這個字眼?
我搞不清楚跟陸立風之間的感情如今究竟是什麼,但我可以肯定的是真的還沒有上升到愛這個檔次。
這也是我選擇及時抽身的原因之一。
桑妮就接過我遞過去的牛奶捧在手心裏,沉默了。
好一會兒她才扯了扯嘴角道,“反正從上學的時候你就是個有主意的人,我也不給你瞎操心了,但是我保證,你想在這兒住多久就住多久!”
說完,我就將熱好的麵包片放進盤子裏端到餐桌上,任由纖長的發絲垂落下來遮住了半邊臉,盤子放好的時候才抬頭捋順了一下,“那他呢?”目光望向遠處的時候,楚蕭剛好從臥室裏疲憊的走出來。
明亮的光線下仔細看來,楚蕭的光頭已經不那麼亮了,頭發也長出了新的,有一個厘米那麼長了。
隻是傷口處還貼著紗布,昭示著那裏曾經受過的傷。
桑妮順著我的目光望去,拿起的麵包就在嘴邊停下,“他?什麼時候傷好了就滾蛋唄!我這兒又不是收容所,什麼人都收。”
房間到底是沒那麼大,幾步路的功夫走過來就將桑妮的話聽了個一幹二淨,楚蕭的臉色刹那間黑下來,“你要趕我走?死女人,你到底還有沒有良心!”
“我要是沒有良心早就用被子把你給卷了扔到大街上了!”桑妮的嘴巴從來不饒人,尤其是楚蕭。
麵對她的霸道,一向自傲的楚蕭也隻能暫時的舉手繳械投降,“反正我現在的傷還沒好,這口子隻要咧著一天,你就得對我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