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長相思 第六回(2 / 3)

知道劍譜藏身何處,所以想請陸公子多個心眼,幫我們打探打探。”陸凡說:“好,我定當盡力。”陳定升說:“陸公子要是聽到什麼有關劍譜的事,告訴我們即可,切不可自己動手,貿然行事。”陸凡笑笑,說:“放心,我武功低微,絕不敢跟宇文烈對打的。”劉貫虹說:“說來,我雲劍門的雲劍決也被宇文烈奪去了,陸凡,你要是有機會也尋一尋。”陸凡說:“宇文烈當真是惡貫滿盈!”劉貫虹又說:“幻劍三絕劍譜是一本書,我派的雲劍決藏在掌門所用的那一把木劍裏麵,你找到木劍,就找到劍譜了。”陸凡點頭答應了。劉貫虹突然驚訝,說:“哎呀,陸凡!宇文烈跟你碰過幾次麵,而你拜入廣武殿,他不會加害你吧!”陸凡說:“在渭水河裏我把他害慘了,他要認出我,早把我殺了。”他這麼說著,心裏卻想:早知道他是廣武殿掌門,我打死也不拜入廣武殿門下了,再說這宇文烈成天碰不見,萬一哪天碰見了,被認出來了,一定掉頭逃命。劉貫虹聽了,略微放心,說:“那好吧,我送你回去。”他背著陸凡上馬車,趕車到廣武殿門口,背陸凡下車,跟守門兵說:“勞煩小哥送我朋友回去。”陸凡說:“你不進去了麼?”劉貫虹說:“不去了。”他把陸凡交給小兵背著,說:“你,你保重。”陸凡說:“你,你不留長安了麼?”劉貫虹說:“我本是來找你問事情的,如今問清楚了,我也該回去了。”陸凡說:“你還會再來麼?”劉貫虹說:“不知道。那邊戰事吃緊,說不好。”陸凡說:“你別回去了,留在長安算了,長安太平,不會,不會……”劉貫虹麵露難色,轉身走,又不舍地回頭說:“你千萬要保護好自己,往後我不在身邊,你要自己保護自己……”說著,他激動難抑,擺手而去。陸凡也心生不舍,喊道:“我會的,我會的!你,你,你,你要好好活著!”劉貫虹不再回頭,駕車而去。小兵背著陸凡進去,沒走進步,見著楊廷、朱郡匆匆跑來,見著陸凡,大喜,喊:“陸師兄,陸師兄!”陸凡問:“你們跑哪去?”朱郡說:“哎呀,快跑,快跑!袁公公在裏麵發飆了!——哎呀,你受傷了!”說著,楊廷接過陸凡,背起來,匆匆出門去。朱郡問:“你怎麼受傷的?——哎呀,傷成這樣子!——楊師兄,你跑慢點!”楊廷說:“心裏急,慢不下來!”陸凡說:“我被竹葉派打傷的。”朱郡說:“啊?你這,你這是劍傷嗎?”陸凡答:“是呀。”朱郡說:“哎呀,那可不得了!宇文師兄也受了劍傷,那劍上有毒,是什麼竹葉青蛇毒,厲害的很啦!宇文師兄現在還昏迷未醒!”楊廷說:“哎?你這傷得比他還重,你怎麼還這麼清醒?”朱郡聽了,瞪他一眼,說:“你這說的什麼話?”陸凡笑笑,說:“我也不曉得。宇文師兄在哪裏?”朱郡說:“在慈安寺,幸苦昨晚上法華大師救了他,不然他性命難保。你傷這麼重,還這麼嬉笑不止,當真是不可思議。那蛇毒,對你不靈麼?”陸凡又笑,說:“我們南方人不怕蛇毒。”楊廷說:“有這事?!”陸凡說:“當然。我們南方樹林子多,蛇很多,什麼金銀蛇啊,五步蛇啊,雞公蛇啊,什麼都有,這竹葉青的蛇毒根本算不得什麼。”朱郡說:“喲,還有這事!”陸凡說:“袁公公發飆,是怎麼回事?”朱郡喊一輛馬車,上去了,坐下,他說:“袁近收到我們的信,去把鱉太監贖了回來,一問,就知道是我們幹的。”陸凡問:“怎麼就問出來了?”朱郡說:“我們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可是昨晚上在醉紅樓春紅的房間裏,我說了幾句話,被鱉太監聽出來了。”楊廷誰:“誰讓你非得風流一把。”陸凡說:“當時鱉太監丟在床上,那麼遠,不一定認準了就是你。”朱郡說:“我也可以死不認賬。可是袁近帶著鱉太監還帶了幾個有勢力的公公,來廣武殿發飆,說要找我們幾個對質,我們大可按商量好的,說我們去了哪裏哪裏,也能糊弄過去。可是宇文師兄回去不得,那樣的話袁近就會把事情全部賴在宇文師兄身上,那樣的話邱師叔會看不起他的。”陸凡點點頭,說:“所以你兩個幹脆跑出來,不讓袁公公抓把柄?”朱郡說:“我仔細想了一下,袁近真要整我們,我們也拗不過他。你想呀,他要是去拷問醉紅樓的人,他們還會理睬我給的那點銀子而閉嘴麼?”陸凡說:“確實,那樣的話一逼問我們就全完了。”朱郡說:“如果在廣武殿,袁近當著師父們的麵與我們對質,我們死不承認,他一惱火,把醉紅樓的人抓了來,一拷問,就完啦。”楊廷聽了,不插嘴,一個勁的點頭。陸凡說:“這麼說,讓他發一趟飆,氣消了走人,最好不過了。”朱郡說:“廣武殿也有勢力,他不會因此而死纏到底的。”陸凡說:“其實我們也沒有傷了鱉太監哪裏,隻不過是搞壞了他名聲。要說名聲,他袁家怎麼會看重這個。”朱郡說:“說的也是。”到了慈安寺,楊廷背著陸凡進去,朱郡領在前,穿過佛堂,又見一處佛堂,兩側有廂房,廂房裏麵還有小隔間。一個小和尚走出來,雙手合十說:“朱公子,宇文公子醒了。”朱郡、楊廷、陸凡聽了,喜,奔進廂房,再進隔間,見著宇文城躺床上,楊廷喊道:“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