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衛三千(1 / 2)

整個大廳,所有的石像,在落下地的瞬間,全都化成了粉末,這麼大片的石像,好似從未出現過一般。

“剛才我所演示的殺生劍法,你可還看清楚了?”

白發青年將這金滅劍還給梁狂,見他一臉沉思的模樣,遂即問道。

梁狂接過金滅劍後,便收進儲物袋之中,答道∶“前輩的殺生劍法,讓我是大開眼界的同時,雖暫時不能體其奧妙精髓之處,但卻也能將其記載心頭。”

關於記憶,梁狂那可不是白說的,在他以前讀書的時候,關鍵的就是記性了,哪個學生記得多知識,誰就有成為學富五車的大學才把握,別人一發問,腦子裏就能立馬記起。而梁狂念書之際,每次都是第一名,可想而知他的記憶能力之強。

這殺生劍法雖然令人眼花繚亂,但梁狂從一開始就在全神貫注的投入其中,又加上梁狂這強悍的記憶能力,著實讓他過眼之後,牢記在心頭。

白發青年輕嗯一聲,似乎對梁狂還有些滿意,便又在口頭上補充了一些關於殺生劍法的奧妙之處∶“此劍法於我殺戮了數人之後,在鮮血之中感悟,期初隻不過是一式而已,隨著後期我所殺之人越多,也由一式逐漸增多。這殺生劍法你若是熟練之後,便也可以自創出新的劍招來,往上沒有止境!”

“但不過有一點,你可要記住在心。”

白發青年話鋒一轉,目光森然的瞪著梁狂,寒聲道∶“這套殺生劍法,你不能外傳給第三個人的同時,也決不能讓飛劍宗之人所知曉。尤其是那公孫老賊,一旦他知曉的話,你的處境可就隻有死路一條!”

“前輩的教導,晚輩梁狂定當銘記在心,絕不敢忘記。”

見梁狂一臉誠懇的模樣,白發青年邪魅一笑∶“不過有一種情況可以例外,那就是見過你施展這殺生劍法的人,都已經死了。”

梁狂一怔,旋即也是笑了起來。

但實際在內心深處,卻是對這白發青年還有許多疑惑之處,比如自己明明是飛劍宗弟子,而他卻對飛劍宗充滿敵意,為何偏偏殺自己,還將這殺生劍法傳授於自己?

如果按照白發青年所說,這是一份機緣的話,梁狂還真不相信。

經曆了小胖劉二勇算計自己的事情後,梁狂的心裏對任何人都抱著深深的警惕之意,哪怕是對方對自己好,給自己糖果吃,可如果真的吃下了的話,就變成了毒藥。

另外此人跟飛劍宗,跟公孫勝之間又有什麼冤仇大恨,為何他能夠將這殺生劍法傳授出來,卻做到閉口不提跟飛劍宗的事情,這其中又有什麼原因?

思來想去,梁狂的心緒有些亂,這白發青年在他看來,身上藏有許多的秘密,隻是這些秘密對梁狂來說,雖然有些充滿好奇,但也並非一定要去解開。

在心裏藏著對白發青年的警惕之意外,梁狂相信,有些事情終究會水落石出的,就像以前神姐在麵對她自己失憶一事上,所說的一樣,這真相是藏不了多久的。

“前輩,那是…”

梁狂目光望去,在這大廳的一處角落,還有一尊石像立在那裏,剛才這白發青年施展殺生劍法之後,是摧毀了所有的石像,可眼下還有一尊完好無缺的存在,這立馬就吸引住了梁狂的注意,不禁疑聲詢問。

白發青年神色複雜,冷冷道∶“那尊石像,十分的奇怪。”

聽言,梁狂笑了笑,打趣道∶“這隻不過是一尊普通石像而已,究竟會有何種影響,能夠讓前輩都覺得奇怪?”

被白發青年這麼一說,也引起了梁狂的興趣,他走到那尊石像麵前,卻是一怔。

這尊石像,竟然沒有頭顱。

“前輩這…”

“這尊石像,乃是我在這大廳當中,所雕刻的第一尊。不知為何,這隻是一種感覺,在我腦海之中,明明有一人,可卻當我認真去想這人的時候,卻發現一切又都是煙消雲散,什麼也都不複存在。”

“有一次,在我強行留住那份奇特感覺之下,終於是捕捉清楚到了那個人。不過可惜,我也隻能看到這人身子,但卻看不清麵容頭像,不管我再怎麼努力,依舊不得而知。”

聽言,梁狂眉頭微皺,走到這石像麵前細看,從這身形可以看出來,這是一個女性,從其雕刻的華麗衣裝可以看出,此女一身非富即貴。

梁狂將此女性的身姿,換到自己的記憶之中,去比對那些曾見過的女性,發現沒有一個能夠對的上,梁狂沉吟片刻,道∶“前輩為何會想不起這女人的頭顱來?”

“這個,我也不清楚。”

白發青年神色凝重,白眉緊鎖∶“如果我強行去聯想這個女人的頭部,那麼我就會感到一陣莫名的頭痛,如鑽心刺骨一般,令人十分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