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我就撲上去,用小刀狠狠地捅進他的肚子,縱使他反應過來如何對我拳打腳踢也絕不鬆手,黃泉路上我也不算孤單了,到時候這筆賬,我在慢慢跟她算。
這個人如此歹毒,連李毅都想不到對付他的法子。這樣我也算是做了件好事,將他一舉鏟除,到時候哪怕嶽恒再不願意相信,看到我的屍體他也不得不信。
就算他執迷不悟也好,也隻會把氣撒到我一個人的身上。反正到時候我也隻是一具屍體了,他在怨我恨我,我也感覺不到了,不痛不癢。
哪怕他就是撲上去從我的屍體上咬下一塊肉,我也感覺不到了不是。這樣我也算是最後幫了李毅一次,嶽恒怎麼說也就安全了。算是我最後能為他做的一件事。
我也不是全無私心,想反,我也有自己的想法。人固然有一日,即使不在這裏,也遲早會有這一天,而我現在這樣做,至少可以在他們心裏留下一抹印跡,隻要他們還活著,多多少少還會想起曾經有一個人叫做叫做左小安,為了他們做出過地犧牲。
像我曾經說的,何婉婉能做地左小安的確是做不到,但是左小安能做的,何婉婉也同樣做不到,也不會去這麼做。
別看我說的那麼大義凜然,其實我緊張的快要忘了怎麼呼吸,隻是緊緊握著手裏的小刀,手心和後背全都是冷汗。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隻能隱約感覺到門縫裏的光線,從黑暗慢慢變亮,顯然是天已經亮了。
我整個人困得已經頭皮發麻,但要是咬著唇死撐著,我知道,此時如果不撐住,我恐怕就真的要完蛋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在我腦袋疼得都要爆炸的時候,鐵門突然開了,外滿刺眼的陽光灑了進來,伴隨著沉重的摩擦聲,之後再試傳來一陣陣地腳步聲,我順著鐵門往前走,隻等視線裏一出現那個醫生的身影就撲上去。
男人手裏還抱著一個男人,讓我頓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那是被嶽致,似乎暈過去了,毫無知覺的被那抱著。
我愣了一下,那我此刻就這麼貿貿然的衝上去,萬一那個男人拿嶽致做擋箭牌可怎麼辦才好。
我自然是不想估計嶽致的死活,隻是如果我一擊不成,很可能就無法解決了這個男人,畢竟男女力量懸殊在那裏,我唯一的希望,就是一招致命,功他一個措手不及。
男人走進倉庫裏,看見裏頭空空如也,不見我的身影,也愣了一下。
躲在角落裏的哦我,眼睛一亮。
就是這個時候!
趁著男人沒有反應過來的刹那,我輕手輕腳走上去,拿著小刀,對著他後背脊椎的位置就狠狠的捅了下去。
我此時整個人都因為恐懼和困倦而昏沉沉的,做這一切時,大腦幾乎都沒有運作,腦袋裏隻有一個念頭--
活下去……我要活下去……
因此我出手很用力,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曾經手無縛雞之力的我,可以對一個活生生的人,一刀子就那麼捅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