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人不是什麼細心的主,好在這一點他疏忽了,不然我還真不能保證自己有這樣的發現。別看這隻是一把被遺棄的破刀,關鍵時刻也可以幫我很大的忙。
這可不,簡直成了我的救命恩人。我在心中苦笑,有了手上的經驗,腳下的繩子解開的速度快了許多,不知道過了多久,腳上的繩子一鬆,讓我的腿也恢複了自由。
我扶著一邊的紙箱子,跌跌撞撞地站起身來,摸索著向前走兩步,平時見到無比的動作,此刻我卻難受的直吸氣,腿肚子都在打顫兒,活像癱瘓的人接受複建治療似的。
我要是再不能得救,估計離那癱瘓病人也不遠了。我在心裏歎了一口氣,被綁的太久供血不足手腳的力量都遠不如平時靈活。
據說古代閹割太監地時候就是用繩子把他們那個部位勒起來,讓那地方自然壞死之後再動刀子,可憐這勒久了,確實也是一個大問題。
等到感覺腿腳稍微好一點了,我才默默地摸索回原來的地方坐下,心裏暗潮自己簡直就是新時代的小美人魚啊,這不,還學上走路了。
苦笑一聲,我摸到小刀拔出來後把它收好,放回口袋裏,夜深了我卻不敢睡,不知道那個死麵癱變態什麼時候會回來,萬一他回來的時候我還在睡,恐怕就直接在睡夢中與世隔絕了。我可還沒有做好與世長辭的準備,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
雖說這樣的鐵門開門聲很大,隻要稍微一動我一定就會馬上驚醒,可是人剛剛睡醒的時候一般會比較迷糊,也不符合我想要地靈活性。
我蜷縮在角落裏,安慰自己不要怕,左小安你看,今天這麼危險你都拖延了過來,明天你一定可以轉危為安的,到時候有一個嶽致轉移他的注意力,我一定可以憑智慧脫險的。
就這麼可憐兮兮的抱著膝蓋在地上坐著,我緊緊地盯著鐵門發呆,等它再次打開的時候就是我生死一線的時候,成敗在此一舉,是生是死都是未知數。
對於嶽致,如果能救就一起救下來吧,雖然他原本和我接觸就不多,還抱有目的性地想要利用我,但不得不說他也是一個可憐人。
明明那麼喜歡何婉婉,卻一再被她利用,不僅如此更是連手下都一個接一個地像她獻忠心,完全忘了誰是自己真正地主子,可氣的是還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完全沒有愧疚感。
等到了天亮,門外才終於想起汽車停車地撇你在,不用說也一定是他們到了。死麵癱找的這個倉庫想想估計也是荒郊野嶺地,除了他們就不會有人來的地方。
我站起身,慢慢地走到鐵門旁邊準備等鐵門打開後就躲到鐵門後邊給他出其不意的一擊,雖說我力氣不大,而死麵癱再文弱也是個男的,我又一天沒吃過東西沒喝過水了。
在這種又餓又渴又累的情況下,真的打起來我毫無勝算,但人的潛力畢竟是無限的,再求生欲地驅使下我完全感不到這些情緒,整個人精神奕奕,也不知是不是回光返照。
如果實在不行我就割他同歸於盡算了,救下嶽致一人也算我賺了。反正既然他想要我死我也不能白白送了這條命,既然命運逃不掉,怎麼著也得拉個墊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