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他們這種同時跟幾個人保持關係的做法更是危險的。是破壞性更大的愚蠢行為。不是說能和情人和平分手才是最大的快樂嗎?阿
“阿霞你什麼意思?如果我有外遇,你就心安理得了嗎?你那是雙軌製,和單純的外遇還不一樣性質。”我氣憤的說。
“胡說八道,什麼雙軌製,我和他們就是戀愛的關係而已。並沒有夫妻之實。”她還狡辯。
“阿霞你這沒有夫妻之實,不就是說沒有和那兩個男人真槍實刀的幹過嗎?那隻是早晚的事情而已。難不成你的戀愛是柏拉圖似的嗎?隻談情說愛沒有肢體的接觸。搞精神戀愛的是你那樣的人嗎?哼哼。”
“阿水,你什麼意思?我就是那麼黃嗎?就是那麼想那個嗎?”阿霞氣急敗壞的說。
“我可沒有說你黃,那是你自己說的。你想不想那個你自己知道。想也是正常的,不想是不正常人。想就想唄,我又不管你。”我這樣一說,阿霞就更生氣了。
“嗨,你還來勁了是吧?我想什麼了?你又知道了。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想男人了?你說?”她邊說,邊走到我跟前,用手掐住我的脖子,使勁的問。
“我說,我說。你先鬆開我,我才能說呀。”她不得不鬆開我。見她一鬆手我就說:“那天你想阿彪了,我左眼睛看見的,那天你又想夏也了,我右眼睛看見的。你現在兩個都想了,我兩隻眼睛都看見了。”說完我就往山上跑。
她邊罵我邊追趕。你個死丫頭你汙蔑我。我是那麼冰清玉潔,守身如玉,被你說的我像個下賤的**一樣。你個死丫頭,你站住。
我們倆鬧一會就到山頂了。又收了一些大葉女貞葉子、紫荊花葉子就開始返程。
夕陽西下,很快就四幕合圍。“楚星南天黑,蜀月西霧重。”舉目北京城華燈初照,霓虹閃爍。楚國的月,西方的霧都籠罩在光芒四射的霓虹裏,即使窮居茅屋也無妨,一樣的明亮如白晝。
我們在參僧入定之時才勉強回到家中。不過幸好收獲幾袋子葉子。我這一秋冬的雕刻材料基本夠了。抽時間再去弄點其它葉子就好了。
阿彪上班幾天了,做心肺治療是最最忙的。可是那家夥好像心都不在工作上,總是找阿霞。弄的阿霞有點招架不住了。這不又想叫阿霞去他那裏。阿霞倒是有機會去,不過看樣子那丫頭好像有點舍不得夏也了。不行,我要投反對票。因為夏也不是還有那個丫頭嗎?阿彪可隻有阿霞一個人。
明天晚上要叫著阿霞去遊泳,好好的訓她一頓。阿霞可真讓人操心她在也不能一腳踏兩隻船。
說來也奇怪,我怎麼這樣熱衷於阿霞和阿彪的關係呢?他們倆好了我也不舒服,阿霞冷落了阿彪我更是不答應。其實我內心深處還是不忘阿彪。我是不能跟他有交集了。隻願願他過得好。心裏也就放下了。
阿彪現在選阿霞也是因為阿霞之前愛他。如不是這樣阿彪也不一定非要娶阿霞。阿彪是個實誠人,他也是想還阿霞的情。既然要娶,就娶一個愛自己的人其實這也是上策。
阿霞嫁給阿彪是最好的選擇。阿彪能一直愛她,她還喜歡阿彪。至少是有基礎的。可她要是選擇夏也,那就不一定了。也許夏也愛她,也許夏也會移情別戀。因為他們是半路夫妻。
阿彪在給阿霞打電話要求她去上海的同時,也給我打了電話,說你們一起來吧。團長也要去上海辦事,大家聚一聚。既然是還有他人我就去了,否則我去是怎麼回事,讓阿霞多想了。
團長總想給我打電話,我也總是沒有時間。這回就算還他一個人情。去吧!
“阿霞,我也去上海,你那阿彪自己看緊點,否則可不要說我的不是。如果他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倒時候你哭都來不及。”我不是惡意提醒,隻是嚇唬她一下,讓她趕快跟阿彪定下來。她就這麼拖泥帶水的怎麼行。
“有能力你就上,阿彪對付兩個不成問題。”嗨,她還開起玩笑了不知好歹的家夥,有她哭的時候。該珍惜不珍惜,不該收的又不放手。拎不清的糊塗蛋。不理她了,到時候非要嚇唬她一下不可。
晚霞餘暉散落在北京的大家小巷,我帶著工作一天的疲勞走進我的別墅,但無論如何今天也要把那兩套人物故事葉雕弄好,明天一並帶去上海當眾給阿霞。我想一想都大笑不止……
第章40完 2018、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