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費了一晚上功夫終於把兩套十組葉雕做好了,明天一早就帶著我的作品飛上海。我高興呀,看看他們到時候是什麼表情,想想阿霞張大嘴巴吃驚的樣子就好笑,然後她就該把拳頭砸在我身上了,那時我就躲在阿彪身後,嗬嗬。
阿彪會怎樣?也會吃驚、氣憤,進而甩手就走了,哈哈,阿霞叫你嘚瑟,非要好好整治你一下不可。
呀,這樣不行吧?要是整過勁了,阿彪不回來了,那阿霞不是廢了麼?那可就成全了夏也那男妖了。不行,要把握火候。不要弄巧成拙。還是隻拿跟阿彪這一套的好。阿彪會很高興。
其實我還做了一套我們三人在一起。我沒好意思隻做我和阿彪的。那樣阿霞會嫉妒的,雖然我已不存什麼想法了,但是還是要避嫌的。女人時刻要注意保護自己,不要太大意了,人言可畏。時刻保持高冷範才能立於不敗之地。特別是我和阿彪有之前的糾葛就更要注意了。
那就隻帶著兩套吧,不過阿霞跟夏也的也要帶去偷偷的給阿霞就好了。可是我們三人這一組送給誰保存比較好。給阿霞吧,阿彪一個大人留著也不好。再說他將來要是娶了阿霞好了,否則其他女人還給扔掉呀。
一番準備之後如期到達機場,跟阿霞彙合登機離京去上海了。
虹橋機場上阿彪跟團長早就等在那裏了。我們一行四人從機場出來就本阿彪開好的賓館。
“阿水我們吃什麼?這回我請客”團長大大方方的說。團長能出一點血真不容易。他那夫人是真負責人。為了保持我黨的純潔性,那夫人比紀委可負責人多了。他是一分錢的權利都沒有。他要是有額外收入不進賬,他隻有死路一條。
有一回有人求團長辦事,給了一筆錢,其實數目也不大。團長覺得這回誰也不知道,自己就私吞了,留著走個人情什麼的。有些情況那夫人根本就不同他走人情,弄得團長很是尷尬。誰知道還沒有過三天夫人就知道了。
“老郭,你那錢什麼時候上交?留著幹嘛?在你那裏還能下崽呀?你還是有什麼安排?想搞女人你就不要動心思了。”他夫人惡狠狠的說。
團長早就是被管出來的,一聽就乖乖的交出來了。交出來不算完,交出來說明有罪過,那就要接受懲罰。那夫人把團長關在地下室一天一夜居然真的不給飯吃不給水喝。幸虧孩子從窗戶遞給他食物和水了。否則真是不堪設想的。
小打小鬧的虐待就不用說了,團長都能忍受。團長幾次都要跟她離婚。可是每一次都離不成。然後還要跪地求饒。這樣那夫人就更變本加厲的虐待團長。
要說團長那婦人還沒有文化沒有工作,在家裏就是那麼牛。因為公公婆婆是在她們家過世的,她就有功了。她就以此要挾團長一輩子。
這回團長是不是又發橫財了還是那婦人改邪歸正了。嗬嗬,原來那婦人腦中風了,不會說話了,也不能走路了。這回團長才真正解放了。
世上總有千般苦,哪有團長苦,嗬嗬。
“團長你不用花錢,既然嫂子有病你就省一點吧,我來花錢。”我心疼團長說。我們倆家是有親戚的,我太知道團長的不易。
“你們讓我花一回錢吧,我這一輩快鬱悶死了。我們家不是沒有錢,大錢沒有,生活絕對足夠了。我工資可不低呀。可是,唉不說了。”
“對,對,誰也不用爭了,就團長拿錢吧。”我趕快說,同時給他們使眼色。然後我們幾個給他湊份子不就好了嗎?
我們幾個人大吃一頓後,我就說讓你們看一樣東西好不好,於是就把葉雕作品拿出來了。
“哇,這是你的作品?太美了,太逼真了。給我一份吧。”團長首先發話了。
“是的。隻有一份。”他們看的是我們三人的那組。阿霞跟阿彪都搶著看。團長愛不釋手,左看看右看看。然後遺憾地說:“裏沒有我。”
阿霞嘴快馬上就說:“讓阿水再做一組吧。不過,阿水我讓你給我做的呢?怎麼沒有給我做。”她著急地說。
“做了,給你。”我不得不把他們的那一組也拿出來。可是拿的時候,拿錯了,我急忙又換回去了。幸好阿彪沒有看見。
大家一看是阿霞跟阿彪的都一驚。阿彪看見後好好的大叫。
阿霞雖然有點不好意,也有點疑惑但還是很高興。
團長更是嫉妒羨慕不已。
“阿水我非常喜歡這葉雕作品,你費一點心吧,把我們四人的活動也做一套吧,留著老了看一看,老了就靠回憶活著了。”團長說完眼淚還流下來了。感情這麼脆弱,可能還是不能自己解放自己。人要活得快樂就要解放自己,掙脫枷鎖。各種束縛太多,帶著枷鎖舞蹈是很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