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見識了這男人不俗的武功後,她就有極大的把握眼前的人不是那臭名昭著的草包世子,很有可能是她所惹不起的大人物,別以為她沒有看到,這樹上可還有那個男人的暗衛呢。
果然,“宮某從未說過自己是何人啊。”
意思就是說她認錯人啦。夏妍清憤恨的想到。
自知理虧的夏妍清連忙抓起假扮女鬼的衣服撒腿就跑。
男子朝樹上揮了揮手,暗衛接到主子的命令後迅速的追趕夏妍清,正得意甩掉了那個危險的人物的夏妍清下一秒就被暗衛捉住了。
待到夏妍清又回到樹下時,那男子早已整理好有些淩亂的外袍,清冷的月光照在他瘦削的臉頰上。公子世無雙,說的就是這人吧。
那男子薄唇微啟,道:“姑娘深更半夜的在這樹林中裝神弄鬼的,倒也是一件奇聞呀。不知姑娘方才所說的草包世子可是京都那無惡不作,貪戀酒色的薑師洋?”
“正是,你,認識他?”夏妍清狐疑的問道。
男子冷笑著說:“何止是認識呀。”聲音雖不大,卻散發出強大懾人的氣場,何為天下至尊?便是如此吧。
草包世子不是刨了他家祖墳,就是劫了她的女人。夏妍清見男子這般模樣,賊兮兮的想道。
“此次前來裴城,是受家父所托,尋找這命定之人。”男子突然冒出一句話。
夏妍清疑惑不解的撓了撓小巧的鼻子,找命定之人關她什麼毛線事啊,這貨絕對腦子有坑。
於是,在這個月黑風高的晚上,某男就被某女莫名其妙的貼上了:腦子有坑這一個標簽。
“哦,那祝公子盡早找到那命定之人啊,拜拜。”話畢,就準備開溜。
暗衛一個側身就將夏妍清前方的路給擋住。
夏妍清頓時欲哭無淚,可誰叫是她有錯在先呢,艱難的轉過身,愣是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額,這位玉樹臨風風度翩翩風流倜儻的公子,您,找我還有什麼事?”為了保住自己的這條小命,夏妍清使勁地誇眼前的男人。
男子似乎被夏妍清這沒頭沒腦的話語給逗笑了,輕聲道:“沒什麼,宮某隻是希望小姐能將我留意這命定之人,可好?”
“嗯,好呢。”才怪。
待到夏妍清剛邁出第一步時,後麵傳來了極其欠扁的聲音:“姑娘。”
“公子,還有什麼事嗎?”她忍。
“還請姑娘以後莫要再出來裝神弄鬼了,就算要,也要查清楚了,不要鬧了笑話。”
“好。”她再忍。
“等等。”
她忍不了了:“麻,煩,這,位,公,子,一,次,將,話,說,完。”每一個字都說得咬牙切齒。
“沒什麼,就是麻煩這位姑娘記住我的名字——宮無絕,記住了,可不要忘了。”
“嗯,好,我一定會記住還有什麼事嗎?”生怕又被宮無絕叫回的夏妍清問道。
“沒有了。”
“那,再見,不,是再也不見。”夏妍清如同被追趕的獵物,跑得飛快,不一會兒就沒有了蹤影。
宮無絕望著漸漸消失再叢林的嬌小背影,微微勾起唇角。
靖國公府溫柔恬靜,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小姐夏妍清嗎?怎麼看都不是這隻表裏不一的小野貓啊,這次來裴城恐怕會有有趣的事了。
這時,宮無絕腰間的玉佩閃了一下,發出暗紅色的光芒。
宮無絕明顯注意到了這玉佩的一樣,眼眸閃過一絲血紅,隨即竟詭異的大笑起來:“有趣,有趣,小野貓,期待我們下一次的相遇。”
暗衛從未見到過主子這般模樣,看來,那不知好歹的女人已經被主子盯上了。
被主子看上的人除了那一位,就是這個女人了,那一位最後好像被主子折磨得痛不欲生,這位,恐怕也在所難免啊。暗衛這般想著,臉上卻平波無瀾。
宮無絕突然問道:“暗一,私自猜測主子心思的後果是什麼啊?”
暗一知道,他的小心思被主子知道了:“主子,暗一願以死謝罪。”說完,便準備自刎。
宮無絕大手一揮,將暗一手中的劍拍開,道:“罷了,今日本王心情極佳,這次,便饒過你,自己去暗房領十鞭吧。”
“謝主子。”
待暗衛走後,宮無絕自言自語道:“天定之人竟是小野貓,嗬。”
------題外話------
新人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