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還是陪著笑:“徐哥爽快人,跟徐哥後麵做事,是我陳旭這輩子的福分。”
“你小子上路子,來吧。”
徐哥說著就脫褲子,夏天熱,他隻穿了一條大褲衩,這一脫,下半身光溜溜的站在了我的麵前。
我的臉瞬間燒了起來,徐哥一點不忌諱,朝皮椅上一躺:“來吧!”
“那個,徐哥,別這樣,不需要脫衣服。”
我有些局促,這徐哥的性子也太急了,弄得我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是好。
“你不是幫我治病嗎,不看這裏怎麼治病?”
徐哥皺著眉頭問道,眼神裏麵對我有了懷疑。
“徐哥,小弟是學醫的,開這家小店,名為化妝,實則上是看病,每一個病人來我這裏,我都會對症下藥,你是操勞過度導致了暫時性的疲軟,想要恢複,得刺激三陰-交穴。”
“三陰-交穴是什麼?”
徐哥默默的穿上了褲子,我這才鬆了一口氣,抬起徐哥的右腳,對著脛骨內側、腳內踝上約10cm處,用力一按。
“啊,痛!”
徐哥大叫了一聲,我立刻鬆手:“通則不痛,痛則不通,我才微微一按,徐哥你就痛成這樣,有點危險哦!”
我搖著頭咂著嘴,一副‘你攤上大事了’的表情,徐哥一下子緊張了起來,抓著我的手焦急地問道:“陳旭,沒那麼嚴重吧?”
“這是慢性病,長年累月形成的,治這病需要慢慢來,不斷的刺激對應的穴位,才能讓你重現當年威風。”
“你小子別跟我拽文了,你就跟我說要怎麼治,我配合你就是。”
徐哥急了,他雖然遊戲花叢這麼多年,但是也才三十出頭,據說他家族事業遍布全球各地,底下還有個同父異母的弟弟,更別說那些虎視眈眈的堂兄表弟了。
如果現在搞壞了身體,沒了傳宗接代的能力,現在所擁有的一切,恐怕也要付之東流。
“治是能治,隻是有兩點不好辦……”我欲言又止道!
“哪兩點,你倒是快說啊,你想急死我啊!”徐哥不耐煩了。
“一是這整個療程耗時長,花費大;二是最後一個療程的顏料我沒有。”
我歎了一口氣說道,觀察著徐哥的臉色,我這是在冒險,但是為了尋找二叔,我必須試一試。
“時間和金錢在我眼裏麵都不是事,但是你跟我說最後一個療程缺少東西,那不是前功盡棄,你扯犢子呢你!”
徐哥隱隱的有些發怒了,我滿臉的為難:“徐哥,倩倩是我這裏的常客,難道她就從來沒跟你提起過我的這門手藝?”
“倩倩?”徐哥皺著眉頭疑惑著,忽然恍然大悟道,“你是說你二叔?那顏料在你二叔手裏?”
我心花怒放,這個薑倩倩果然是在徐哥枕邊吹風了,這一次算是我賭對了。
“是啊,那些顏料其實都是一些中草藥煉製而成的,刺激穴位配合著藥物,更有效果,沒有這些顏料,效果隻能保持三天。”
打死我也不會跟徐哥說,我描的花形裏麵都隱藏著一個花精,發揮作用的是這些花精,要是被他知道了,鐵定要逼著我交出這門手藝,那我他媽的就廢了!
“也就是說,找不到你二叔,我每三天就必須來找你一次?”徐哥的眉頭又皺了起來,我點點頭。
“我也沒辦法,隻能這樣,好在徐哥你的問題並不大,堅持個一年半載也就行了。”
“我他媽的一年到頭天南海北的跑,哪能整天耗在你這小店裏,要不這樣,陳旭,你就做我的家庭醫生吧,我去哪你跟著去哪,我一個月開你十萬,治病的錢另算,直到找到你二叔,你看行不行?”
臥槽,這徐哥的腦回路跟別人有點不一樣啊,我要是跟在他後麵,還跑個屁的路啊!
“徐哥,不是我不跟著你,關鍵是我這不是欠著劉哥十萬塊錢的高利貸嘛,沒幾天就要還錢了,我要是在這個時候離開了小店,他準以為我想跑路,被他逮到了,還不打斷我的腿?”
“就劉暢那小子也敢在我麵前撒野?不就十萬塊錢嘛,哥先給你打十萬塊錢,就算是治病的定金。”
徐哥說著便拿出手機,支付寶瞬間傳送來一陣金幣嘩啦聲,錢到賬了,我的手都在發抖。
劉哥的錢是有著落了,但是我卻又跟徐哥綁在了一起,剛出了狼窩,又掉進了虎口,這日子他媽的沒法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