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那少年離去,尊主緩緩出了一口氣,慢慢走回自己的房間,背影高傲冷然,但是輔一進的自己房間,尊主竟軟倒在了榻上,隨後,問聲而來的四護法趕來,尊主對護法中的黑衣麵具者說道:“你們與那名少年交上手沒有。”“未曾”黑衣麵具者答道。尊主問道:“那名少年功法奇怪,他居然可以吸收我的內力,化為己用,你們可曾聽說過這等功法,而且那雙眼竟是藍灰色,實在詭異。”紅衣麵具的女子答曰:“尊主可曾記得二十多年前的夜天,傳說他使得這功法。”尊主眸中寒光閃了閃:夜天,這個少年跟他的武功路數倒是有點接近,難道他是夜天那血魔的兒子,不是說他家在十多年前那場事故中都死去了麼。尊主的傷口雖然未曾傷及肺腑,但此時消耗甚大,又流逝了內力,也不禁感到乏,便使得手下離開。而他休息了好一段時日才好。
風在耳邊呼嘯中,滄瀾在狂奔中慢慢恢複了神智,眼眸變的清亮起來,身後天刀門那幫人不是沒有追來,但哪比得了他的速度,不多久,他就到得客棧處,當軒看得那把泛著幽藍色光芒的刀時,眼睛閃了閃說道:“此處不宜久留,我們得趕緊離去。”說著便去叫凝收拾東西。
睡的正熟的婉兒,突然感覺到有人在搖她,她十分不耐,拂掉搖她的手,最後還是不甚耐煩,睜開了眼睛,隻見近處一雙淡淡藍灰色的雙眼,像極了某種野獸。婉兒顯些叫出聲來,滄瀾看得她的反應,收了收心中有些淡淡的失落,看著她踢得淩亂的被子,戲謔道:“你的睡姿還真是雅觀啊。”婉兒憤憤說道:“誰叫某些人老是擅闖別人房間。”滄瀾道:“收拾下東西,我們要離開此處。”他暫時還不想和尊主正麵衝突,也不想暴露此處。
第二日,寒煙便回到了鎮上,他似帶著些希望似的,回到了他和婉兒剛出穀到得的客棧,要了正是當日婉兒住的房間。短短的時間,發生了這麼多事,寒煙的心情變得沉重,那愛笑的臉似乎也好些時日未見笑容了。寒煙正是恍惚的時候,突然發現那床上橫梁處有個淡淡的箭頭般的符號,那不正是小時候跟婉兒他們一起玩藏寶遊戲的暗號麼,寒煙出神地想著,婉兒失蹤時來查的並未有這,難道婉兒真的回來了。
寒煙略微放了些心,隨著那指路的小箭頭,寒煙一路走去,終於他停在了一棵大樹下,他圍著樹慢慢看了好幾圈終於在一細微的地方發現了一個向上的箭頭,向上打量了下,寒煙嘴角帶了絲絲微笑,婉兒果然調皮,疏的一躍,寒煙躍上枝幹,將一個小小的手指粗細的小竹筒拿下來,那竹筒的藏身處竟是一小小的鳥窩,寒煙展開字條一開,正是婉兒所留,隻見婉兒說道:我被一怪裏怪氣的神秘組織掠去了,不過放心吧,寒哥哥,我暫時沒什麼危險,你不要擔心,我會想辦法逃出來的。寒煙見得婉兒的字條,心中稍寬,遂打算一邊打探著婉兒的消息,一邊調查當年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