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真焱慢慢灼燒著木盒的每一處,將陸恒的意誌融入其中,大概過了十分鍾的時間,這件空間法寶也就初步祭煉完成,頓時就傳遞給了陸恒一種血脈共生的感覺,仿佛這隻神樹木盒就是他本身的一部分一樣。
從現在開始,這隻神樹木盒就是他的法寶了,隻要不出他的神念領域,那麼他就可以感應到它的存在。倘若日後他的修為和實力更進一步,那麼經過他所祭煉後的神樹木盒,其功能便會變得更加的強大,吞天食日亦不在話下。
而如果別人將其想要占為己有的話,第一點便是要把他的意誌印記從盒體中抹除掉,不過這一點恐怕是極難做到,想要強行抹除掉意誌印記,不僅要修為比他本人高出許多,煉器手法也要在他之上。這兩點綜合在一起,恐怕地球上還沒有人能夠做到。
初步將神樹木盒祭煉完成後,陸恒心念微微一動,便也就感應到了木盒的空間入口,然後將神念探入其中,看見了木盒當中所儲存的那些東西。
木盒裏麵,擁有一個差不多三四立方米大小的空間,看起來並不寬大,不過塞進去幾個人倒是顯得綽綽有餘。而在這片空間內所擺放的,除了整整齊齊一十三口飛劍外,就隻剩下了一枚乳白色的玉簡。
這十三口飛劍和玉簡,都應該是那位劍仙赤霞子所遺留下來的東西,而且瞧二者還是一副擺放整齊的模樣,就可以猜到,恐怕從赤霞子失蹤後的千年內,根本就沒有人打開過這隻木盒。
“這十三口飛劍雖然在魔界當中,算不得什麼好東西,但在地球這種末法時代中,絕對是數一數二的神兵利器。那枚玉簡裏麵應該是記載了不少東西,仙、魔兩界當中,都是用玉簡來傳遞消息,等我有時間再看看裏麵到底寫了什麼內容。”
陸恒簡單地看了看飛劍與玉簡,隨後滿意地點了點頭,自言自語道:“雖然這隻木盒目前的空間小了點,但以後隨著我的修為不斷加深,這木盒裏麵的空間也會隨之擴大,真是一件好寶貝啊!”
嘀咕完了這些話後,他抬頭看了一眼靜立在他身邊的李承臣和馬文昌,這二人雖然對他的言語和動作均是不知所解,但仍舊是保持著一副恭順謙卑的模樣,就像是遇見了最嚴厲老師的壞學生一般,雖然根本聽不懂課,但還要表現出精神高度集中的樣子,根本不敢有任何的走神或是溜號。
陸恒見狀,淡淡一笑後,目光轉到茶幾上的茶杯和茶壺,心念突然一動,隻見那原本放得好好的茶杯和茶壺,突然憑空消失不見了,緊接著過了兩三秒,又再度出現在了原來的位置上。
“這……這……”
李承臣和馬文昌默默地對視了一眼,看見了彼此眼中俱是閃爍起了難以置信的光芒,那茶杯和茶壺明明就在眼前,卻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現,如果隻是一個人看見,還能夠說是眼花,但兩個人總不能一起眼花吧?
“這空間法寶果然是妙用無窮啊,以後省得隨身攜帶那些多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小小地試驗了一下,看見效果後,陸恒滿意地點了點頭,從今天開始,他隻需隨身攜帶這隻木盒就好了,至於其他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就都可以放到木盒的空間當中了。
“既然這木盒已經到了手裏,那麼留下你還有什麼用呢?”
陸恒不緊不慢地將木盒揣回到了懷中,然後便轉過頭來,看著一旁恭敬而立的馬文昌,冷笑著問道:“馬大師,你之前可是欺騙於我,又準備想要對付我和我的幾位朋友,你說我應該怎麼處置你呢?”
“陸……陸大師,您饒命啊……”
聽到這話,馬文昌就“噗通”一聲,毫不猶豫地跪在了地上,死命地磕頭求饒著。在這一刻,這位名動港島的玄學大師,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威風,臉上的神情就如同一隻乞食求活的流浪狗一般,乞求著陸恒的寬恕。
陸恒居高臨下,麵無表情地看著磕頭的馬文昌,淡淡道:“既然你想要活命,就說幾個理由,讓我聽聽,如果讓我滿意了,我就饒你一命……當然了,假如你無法說服我,那麼隻有從這個花花世界中消失了。”
馬文昌聽著陸恒輕描淡寫的言語,額頭上立刻就冒出一層層的豆大汗珠,順著他的鬢角劈裏啪啦地摔在地上,不過他卻不敢伸手去擦,隻是恭敬地伏著身體,用顫抖的聲音緩緩道:“陸大師,我願意以師門天玄派所發現的一處上古遺跡為交換,請求您饒我一條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