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拿起糕點聞了聞,又掰下一小塊品嚐,皺眉道:“這點心裏的確動了手腳,不過單單是吃了這點心,也不會使阮側妃險些滑胎,還需要在飲食裏長期下一種慢性毒藥,至少要超過一個月之久,方能催使這種藥生效。”
沈一說話的時候,聲音並未壓低,視線朝周灃的方向看了一眼,顯然是在給周灃提供線索。
手中的茶盞被捏碎,周灃的身上的寒氣又重了一些。
自從阮側妃有了身孕之後,周灃一直對她的事加強戒備,卻不想還是被人鑽了空子,二皇子府必須要徹查,將那些釘子清出去!
“稟二皇子,那個被關起來的丫鬟死了。”管家快步進屋,請罪道:“是老奴失職,沒有看好嫌犯,請主子責罰。”
“她是怎麼死的?”周灃冷眼掃過管家。
“府裏的大夫正在驗屍,並不見外傷,也沒有中毒的跡象。”管家搖頭,說出來的話讓他自己都覺得汗顏。
“查,本皇子給你們一個時辰的時間,把和這個丫鬟有過密切接觸的人都徹查一遍,不準放過一個可疑之人!”周灃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氣外泄。
管家領命離去,背影佝僂了幾分,顯然這個差事不好做。
宋星辰雖然聽得到外麵的對話,卻隻當自己沒聽到,專心的磨墨。
待沈一將藥方交給周灃之後,宋星辰問道:“二皇子,我可以和二姐夫一道嗎?現在府裏這麼亂,我不敢一個人。”
宋星辰沒好意思直接說去找夜朗,畢竟夜朗在二皇子府是有任務的,便拿沈一當借口。
周灃稍作猶豫,但最終還是點頭同意。
夜朗沒想到宋星辰會在二皇子府,還卷入了一場漩渦之中,待聽完宋星辰的敘述之後,臉色陰沉的可怕。
“那些人想要殺周鼎,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夜朗冷笑。
“隻能怪我倒黴,這個時候來二皇子府,否則被牽連的人便不會是我了。”宋星辰無奈道:“本是想告訴二皇子神醫穀的事,現在倒是不適合說了,不過能見到你們,我也不算白來一場。”
“二皇子府已經不再是安全之地,夜朗你要小心。”沈一自從聽宋星辰說了神醫穀的人進宮做禦醫之後,才開口說第一句話,“周鼎那邊的情況還不是很樂觀,這幾日除了給阮側妃煎藥之外,我都會留守在他那裏,以免有人在飲食中動手腳。”
“那到不必,外麵亂成那樣,無非是想趁機混進來,可見這個院子裏的人都是可以放心的。”夜朗道。
“二姐夫,你也不要想太多,船到橋頭自然直,不論何時你都還有我們這些家人,還有你和二姐組成的小家。”宋星辰知道神醫穀是沈一心中的傷痛,故而安撫道。
“我知道。”沈一淺笑,“你們夫妻也許久不曾見麵,好好說一會話吧,周鼎那邊也該換藥了。”
宋星辰臉一紅,驀地想起之前在空間裏,兩人那激情熱辣的纏綿。
夜朗捏捏宋星辰的小手,一臉曖昧的看著她,無聲的傳遞著自己的心思。
“別鬧,這裏可是有不少暗衛的。”宋星辰想要掙脫,夜朗卻不給她這個機會。
長臂用力一撈,將宋星辰帶入懷中,夜朗低笑道:“咱們可是夫妻,做點夫妻之間該做的事,那都是正事。”
“我可沒讓別人看熱鬧的習慣,也沒那麼厚臉皮,明知道有人聽牆腳還……”宋星辰的話說到一半,在夜朗別有深意的目光下,嚇得差點栽倒在地,“你想都別想,我是不會從了你的。”
“為夫什麼都沒有說,娘子想到什麼了?”夜朗攤手,將宋星辰撈回來,貼著她的鼻尖道:“放心,為夫知道你是真的累了,所以隻是想要抱抱你,最多再親親你。”
夜朗一向是行動派,話音剛落下,便俯身吻住了宋星辰的唇,品嚐她的芳香。
宋星辰想要躲開,可後腦已經被夜朗溫暖的大手托住,隻能在他的引領下,享受著法式長吻。
“嗯……”宋星辰陷入夜朗的深情中不能自拔,連夜朗開始攻城略地都不知道。
“乖,我們去那裏好不好?”夜朗的吻一路向下,大手早已將宋星辰的裙帶解開,挑逗著她的敏感地帶。
“夜朗,你在當值呢……唔……別這樣。”宋星辰緊緊的抱著夜朗的頸子,膚色一片粉紅,胸襟已經敞開。
“聽話,為夫保證就一次。”夜朗哄騙道。
“真的?”宋星辰眼波流轉的看著夜朗,不太相信他的話,可現在的她已經被點了火,想要停下來也是不可能的。
“真的,不信你摸摸看。”夜朗壞壞的一笑,拉著宋星辰的手向下滑動,低語道:“男人不能憋的太久,否則會得病的,你想讓自己的相公去看這種難以啟齒的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