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府正在進行大清除,整個府邸的下人都難以安心,就怕會被牽扯進去,尤其是一些被安插在二皇子府的探子,都在第一時間想要去消滅證據。
但周灃動怒,自然是不會給這些人太多的時間,不到一個時辰便揪出了不下十幾個釘子,其中還有一個女子是周灃名義上的侍妾。
不管這些人如何喊冤,在確鑿的證據下,等待他們的隻有嚴刑審問。
聽到管家的稟報,周灃的臉色黑沉的駭人,他真的是安逸太久,也太過相信府裏人的辦事能力,竟然留下這麼多隱患在身邊。
“招供的直接處死,讓府中上下的人都看著。”周灃處事一向溫和,說出這般的話,可見心中怒氣,“沒有招供的,都送到大理寺去,命他天黑之前給我滿意的答複。”
“是,奴才這就去安排。”管家領命,不敢有所耽擱,暗暗為大理寺卿道了一聲倒黴,這個差事可不好辦啊。
掃了一眼管家呈上的名單,周灃嘴角勾起冷笑,“看來本皇子該去給父皇請安了。”
二皇子府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卻沒有在第一時間傳出去,不過隨著管家押人去往大理寺,自然也是瞞不住的了。
不到半個時辰,整個京城有些權勢的人都聽到了風聲,那些站隊在二皇子這邊的人自是憤恨不已,隨時準備做周灃的助力,搬到那些死敵。
但在二皇子府裏安插了釘子的人,大多數都坐立難安,事情鬧到皇帝那裏,就算他們沒做出損害周灃的事,也是要大難臨頭了。
外麵發生的事,宋星辰夫婦並不知曉,兩口子在空間裏你儂我儂了許久,這才在宋星辰的怒瞪中出了空間。
夫妻倆一身清爽,若非宋星辰杏眼含春,根本看不出來之前曾瘋狂過。
“夜朗,你還要多久才能離開這裏啊?爹娘他們都走了,每天就剩下我一個人處理那麼多事,都快壓垮我了。”宋星辰抱怨道。
“叫相公。”夜朗把玩著宋星辰的秀發,糾正道。
“不叫。”宋星辰搖頭,皺著鼻子道:“不順口,我就喜歡叫你夜朗,夜朗,夜朗。這個名字可是我取的,我叫著和別人不一樣。”
“那就在外人麵前叫我相公,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宋星辰是我夜朗的妻子。”夜朗聲音低啞的道。
“這個可以考慮。”宋星辰一副要思考的表情。
“叫聲相公來聽聽。”勾起宋星辰的下顎,夜朗魅惑的開口。
“不叫,我那麼辛苦的留守在家,你每天在這裏無所事事,哪裏是做人家相公該有的姿態嘛。”宋星辰嘟嘴道。
“快了,等西周國派人來接周鼎離開,我就回家去,替你擺平所有事。到時候,你隻要負責被我壓在身下就可以。”夜朗曖昧的看著宋星辰,飛快的在她唇邊落下一吻。
“討厭,就不能正經一點,小心哪天沒墨水了,到時候你不得哭啊。”視線掠過夜朗的胯下,宋星辰嘖聲道。
“放心,大不了讓二姐夫給我配點藥,為夫絕對會滿足娘子的需求的。”夜朗說著,大手又不安分起來。
“別鬧了,剛剛交了那麼多公糧,再不休息一陣子,身體會吃不消的。”宋星辰忙按住夜朗的大手,不讓他繼續作亂。
雖說小別勝新婚,可自從成親以來,隻要兩人有獨處的時間,夜朗就像是不知疲倦似的,非得要去空間裏把宋星辰吃幹抹淨。